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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里有上帝吗?
2012-01-19 18:58:11   来源:   点击:

    科学里有上帝吗?所谓主观,是人的视角,所谓客观是谁的视角?是一个绝对的视角,是一个独立于当前世界不受此世界影响,也就是无关的一个视角,如果真实存在,它便是上帝。科学赶走了人格化上帝,引进一个物格化上帝。科学“上帝”的世界,就是一座枯燥无味的座钟,枯燥精确地表演着科学上帝规定的脚本。这不只是一个哲学思辨问题,是从哪种视角的角度来看的问题,爱因斯坦相对论,不是仅仅修正了一个速度误差的事儿,而是速度从原来的绝对坐标系(伽利略匀速直线运动坐标系)变成了相对坐标系,科学问题,是这个思路的进一步扩展。这里没有预设什么答案,而是设问的回答,后面一个结论你可以忽略,可以给出第三种则更好了。

    14 个答案

    • 答案 1:

      上帝的概念不见得非要像是教会或者十字架上的那个大家熟知或者具象的上帝,可以是任何一种超自然形式。科学的推理和假设都是可验证的。科学无法证明上帝存在,也无法证明上帝不存在。只能通过“奥卡姆剃刀”原则假定一个没有上帝的世界是更简化的情况。但是这样无法证实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超弦理论。但人们总是愿意把超弦当作合理的,把上帝当成虚无的。
    • 答案 2:

      先说一个现象,西方的著名科学家,基本上都信上帝。有的年轻时曾经不信,上岁数后又信了。这个现象并不能证明科学从属于宗教,或者科学的存在是为了证明上帝的存在。虽然的确有不少西方科学家搞科研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上帝的存在。换句话说,用科学证明上帝存在!这个现象说明在宗教气息非常微弱的中国,人们会倾向于把科学与上帝对立起来。老毛因为自己是无神论者,在他执政后,把一切宗教都从中国土地上极其成功地清洗了。1979年后,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等宗教开始复苏。但是,绝大多数中国人仍然对宗教毫无感觉,既没有宗教信仰,也没有宗教情绪。那么,当你去谈论你其实很模糊的上帝时,有时会落入不可知论中,你难免不迷失。毋宁说,中国人不适合谈论与上帝有关的话题。你都不清楚基本概念呢!你眼中的“上帝”二字是一个死的词,不是有知觉的、活生生的上帝。你脑子中的“上帝”二字是一个平面的、干瘪的、冰冷的、学术的、物格的臆想性概念,和西方人头脑中富有情感力量的“上帝”压根都不是一个“人”。在一个宗教气氛浓厚的西方国家,很多人生下来就受洗了,就跟着长辈诵咏《圣经》了,周末就到教堂做礼拜了……他到死都不会怀疑没有上帝。他从事科学工作,觉得是为上帝服务呢,不觉得是跟上帝对着干呢!更不存在用科学打倒上帝,证明上帝不存在的念想。这是我们中国人跟西方人一个巨大的文化差异。这也是我看科学与上帝关系的一个角度。我们中国人还容易把宗教里的上帝与“超验的、绝对的存在”混为一谈。那么,就更加思辨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了。因此,科学与上帝的关系,在我们多数中国人是一个问题,在多数西方人那里不是问题。因而,在他们许多人那儿,没有主客观分离的问题。OK?如果不把上帝揪扯进来,是有主客观分离、不一致、不吻合的问题。单论科学,也存在这组矛盾。但显然不是你最初想谈论的问题了。
    • 答案 3:

      回应talich拉普拉斯写了本关于天体轨迹的巨著 Mécanique Céleste (Celestial Mechanics)拿破伦问:上帝在什么地方?拉普拉斯:我不需要这个假设。这也象征了一个完全以自然来解释一切的世纪来临。超自然的价值,形而上的法则,宗教的神圣,均被推入不可知的领域,或是仅为主观的经验,而非客观理性的真实。   在一个无限永恒的宇宙中,上帝好象没有位置,宇宙祇是一个荒凉的物质世界,祇有物质及其规律。故此黑格尔年轻时,写《信仰与知识》一书,在结尾时就引用德国圣诗的一句话,说“上帝自身死了”。这句话原是指耶稣死而复活,但黑格尔却用之指出当时的文化气息,就是上帝已死,在西方哲学与宗教所相信的上帝,已在新宇宙观中渐渐隐退,或者藏在更深远的神秘中,或者根本不存在。  黑格尔的哲学雄心很大,他指出上帝之死,是无限的悲痛,但这祇有在于“文化形成的历史中”。但他要“重建哲学上的绝对自由,以及绝对之情怀,使思考上的复活节(Good Friday)取代历史上的复活节”[注五]。因此他要通过其新的辩证法,统贯古今中外的历史,视为是宇宙精神的发展,建立一伟大的形而上学体系,远远超过笛卡儿或莱布尼兹等的静态思想,并由宇宙精神的发展去重建基督教的意义,这即是他年轻时所讲的上帝复活。  然而到十九世纪中,后黑格尔派的人,费尔巴哈正式宣布了无神论,认为上帝是人心灵所创造出来的。而同时尼采亦宣布上帝死了,批判那时代的无神论者是如此肤浅,仍不明白失去上帝的人生,是何等之孤寂,祇能永恒地面对轮转而虚无的世界,在自我玄想中超越自己,成为所谓超人,结果尼采最终没有成为超人,却人超人的疯狂而变成一个白痴。    可惜二十世纪的发展却标示了一个残酷暴乱的时代,当上帝及一切价值均被打入主观世界以后,人并不能创造出普遍的新价值,人的普遍性已被消灭净尽,人只能被归约为孤离的个体,各依其偏见来创造自己观点,唯一的共通性只是动物的本能,人的价值变得虚无而可怜。  尼采所讲的超人,根本从来没有一个个体能完成,倒是尼采所批评的肤浅无神论者,那些嘲笑上帝而又肤浅地乐观的俗众观点,却成为主流。而尼采所讲的权力意志,则成为政客与暴君所接受的真理。而科技的操控大自然,更产生破坏和污染地球的后果。  二十世纪的两场大战,数十场小战,屠杀人的残暴,远超人类五千年历史的任何年代。十九世纪那否定宇宙有天理和价值,仅以物质为本的文化,结果并不带来人类理想处境。  然而历史的嘲弄是,当人人信奉无限宇宙观时,二十世纪初的科学发展,又惊人地发现,宇宙的真相并非如勒比理斯、尼采和费尔巴哈所想象的一样。  观星科技的发展  十八和十九世纪以来,人对那光彩灿烂的银河,仍是所知甚少。不过天文学家William Herschel在一七八○年尝试量度银河的广延有多长。  由于当时仪器不足,无法成功,但观察星空,有些地方星体云集,有些地方却稀松疏落,故认为银河在密集处应更长阔,稀疏处应更短窄,故其形状当是偏平而不规则的,想不到他这推测果真符合事实。    但宇宙似乎远大于一百扔菳的距离,必须有新的方法去研究。一八四二年奥地利物理学家道普勒(Johann Christian Doppler)发现,声音走向观察者时,频率会越来越高,走离时则越来越低,这叫道普勒效应(Doppler effect)。而光的情况与声音一样,也以这效应为其规律,如果光走向观察者,其频率偏高,会移向蓝色,反之,则移向红色。  由此即可观察天上星星的移动方向及太阳系本身的运动。  对星的光谱掌握,需要更好的工具,即更精密的望远镜,这要到二十世纪才有更多的突破。在一八九七年,进入二十世纪的前夕,美国天文学家George Ellery Hale在威斯康辛州建造了一大望远镜,其镜片阔四十吋,由于镜片太厚,操作不易,后来在加里福尼亚州韦尔逊山(Mount Wilson)建两大反射望远镜,用反射镜接受星光,较大的一个建造于一九二二年,阔一百吋。一九四八年在南加州又建二百吋反射望远镜,可以看到四千万扔菳以外的星光。  此时星空展示一个远为美丽惊异的世界,一扔菳是九万四千六百亿公里,四千万扔菳的距离,简直不可思议。但单靠大望远镜观察,星空的立体深度仍不明显,银河系以外是否有世界呢?那也不易测度,天际仍是一个奇特奥秘的世界。  哲学家康德,在哲学上有一哥白尼革命,即把万有为中心的思维转向以人认知主体为中心。  二十世纪后期哲学已慢慢走出康德主体为本的思维,不过康德这位对天上繁星与内心良知不断反省的大师,对天文学的观点,却被证明是正确   当哈勃(Edwin Hubble)登上天文学舞台时,整个宇宙观面临大转变。一九二三年用韦尔逊山的望远镜,肯定一些巨星,如仙女座星云(Andromeda Nebula),原来是一星系团,距地球九十万扔菳,不可能在银河之内。  银河系是否宇宙的核心,结果新发现也打破了这想法,银河系以外又有无数星系团,最近的是大小麦哲伦星云,至于像银河一般的邻近星系是仙女座,其体积竟比银河大一倍。此外,这类星系原来还有很多。   一九一二年史聂赫(Vesto Slipher)观察仙女座星云M31的光谱,发觉向蓝色方向移去,即从道普勒效应来说,那表示其以每秒三十公里的高速飞来地球。史氏马上测量其它星星。一九一四年分析了十三个星云,发觉有十一个是向红的方位移动,两个向蓝的方位移动。一九二五年他已观察了四十一个巨星,另有四个被其它天文学家观察,四十五星云中,四十三个是红位移,两个蓝位移,这慢慢构成一模式,大部分星体是以秒速一千公里的速度飞离地球。  随后发现银河系本身是在转动中,太阳系正以每秒三十公里的速度移向仙女座星云,故有蓝位移的现象。其它整个天体的星星,都表现了红方位移动,称为红位移(Red Shifts)。  哈勃用韦尔逊山的一百吋望远镜,一九三四年印证了银河中的巨星,原来是其它庞大星系团,从天文相片中,算出约为一千万个星系(如今用二百吋望远镜,已发现超过一亿二仟万个星系)。  在这研究的同时,他在一九二九年发现到红位移的速度与其和地球距离的关系。他当时已测量出十八个星系及一巨星的距离,从其红位移速度看,其速度与距离刚好成正比,越远的星星,其飞离的速度越快。这现象显明了什么?显明了宇宙不是一静态而无限的事物,却是在高速膨胀当中[注六]。 一百五十个红位移的星体,其飞离速度达每秒四万公里。至一九五○年后期,用新的二百吋望远镜,发现速度达每秒十万公里。这一切均印证了哈勃定律(Hubble Law),即红位移与距离成正比,越远的星星,其飞离速度越快。  这是令所有天文学家震惊的发现,物质宇宙并非一无限而稳静的世界,却是一高速膨胀中的宇宙。天上繁星,是从四方八面的方向飞离地球。    然而根据广义相对论的方程式,指出引力常数是正值,宇宙应在减速当中,及宇宙尺度的值,显明其压力小于密度,则宇宙的尺度可能是在增加,或增加后收缩当中。那么,宇宙应是一个在膨胀或收缩的动态过程中。  爱因斯坦由于接受当时传统的概念,认为宇宙是稳态及无限的,故对自己理论引申的动态宇宙颇为犹疑,遂在一九一七年发表一论文名“广义相对论的宇宙论考虑”(Cosmological Considerations on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提出一个“宇宙常数”(Cosmological Constant)的概念,来修正原先的方程式,以一种不可知的力量来抵销万有引力,维持一静态宇宙模式[注九],不料却被后来的天文发现所推翻,爱氏承认这是他一生最不智之举。   爱因斯坦因持守传统的静熊宇宙观,忽视了哈勃在同期对众星体光谱红位移的重大发现。一九一四年已观察到十一个红位移,到一九二五年有四十三个红位移。哈勃遂于一九二九年公布其定律,即星体对地球的距离,与其红位移成正比,这显示整个宇宙不是静态的机械世界,却是在膨胀之中。   然而纯从理论来推演,总会有主观信念的误导,故爱氏犯了一次令其遗憾的错误,即自己的理论明明指向动态宇宙,其信念却迫他提出抵销动态的常数。故此科学不能单靠用信封背面来写出想法,仍须像哈伯一般,不断改进观察技术,以形成新的印证。  宇宙若果在膨胀,则整个浩大无匹的天体,将是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阶段,而不再是一静态无限,?古存在的唯物论宇宙。十九世纪初勒比理斯曾大言不惭地鼓吹的机械唯物宇宙论传统,原来也像中世纪的日心论一样,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更进一步言之,宇宙既在膨胀的进程中,则必可推出其有一起源的时刻。想不到,宇宙的新模式,像十六世纪教会工作者哥白尼提出重大改变一样,同是来自一位神职人员。  比利时神父特梅勒(Lamaitre),本身是一深思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在第一次大战时,接受军训,曾因指出教官在弹导学上犯了错误,而被赶离课堂。他在研究天文学时,刚刚是发现红位移、量子力学出炉,及知道有原子核及其放射衰变的时期。  特梅勒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三三年期间,提出一个新的宇宙框架,假设宇宙原本有一太初的原子(Primoeval atom),他说:“我们可以设想宇宙的起源来自一独特的原子,其原子重量就是宇宙的总质量”[注七]。其爆炸分裂,演化出我们如今的宇宙。现在的宇宙,是起源时宇宙的烟花表演以后所留下来的余烬。  他在一九二七年一学术会议遇到爱因斯坦,提出其想法,却被爱氏嘲笑为“没有物理常识”。而英国天文学大师爱丁顿(Eddington)续其手稿,亦爱理不理,反应冷淡,认为是“太过突兀和缺乏美感”。这种嘲笑正来自大师们已接受了静态及?古存在的宇宙信念,不愿意承认宇宙有起源,因起源须涉及可能有上帝创造的问题,与十九世纪的唯物论宇宙观冲突。为了这些教条,这位年轻神父就像哥白尼一般被冷淡对待了。  抗拒大爆炸论  哥白尼的新观点,被埋藏了一个半世纪,但勒梅特的观点只被冷淡对待了四年。一九三一年,他将其观点写成一信给《自然》(Nature)杂志发表,竟被《纽约时报》作了专题报导,并认为他是最杰出的当代数学与物理学家,而且由于哈勃等新发现,爱因斯坦及爱丁顿均已承认错误,接受其观点正确,爱氏更称之为最美丽而满意的解释。  勒梅特于一九三一年在《自然》杂志的信,企图将量子力学和热力学第二定律结合,认为宇宙能量不灭,分布于各量子中,但回溯时间,量子会递减,而终可推出起源时为一原始原子,具有所有能量,当其爆炸分裂,才开始时间和空间,而所谓正统的大爆炸论,就由此开始。  但这宇宙起源的理论,与一个多世纪以来建立的宇宙永恒无限观非常不一致,使很多深信唯物论的科学家不安。因为时间与空间若非永恒,则不能不迫出一时空的创始点。而且根据相对论,这创始点是一能量无限而时空等如零的奇异点(Singularity)。此中不可能有自然规律,科学的解释到这一点归于无能,而暗示宇宙可能有超自然的起源。  由十八世纪未到二十世纪初,科学家们逐步排除上帝在宇宙学中的位置。牛顿和莱布尼兹对上帝存在作了最后的科学上肯定,之后,康德已转从道德实践理性上讲上帝,  “大爆炸”一辞,原不是由主张此说的科学家提出,却是由反此论的剑桥著名天文学家何伊(Hoyle)所提出。他在一九五○年的通俗天文学电台节目中,用这名辞去嘲笑支持这理论的华盛顿大学教授伽莫(Gamow),他描述这是一可厌恶的观点,以为宇宙会“大砰”一声爆出来。  何伊之所以如此反对大爆炸论,正基于一神学原因。在一九八三年《合理性的宇宙》(The Intelligent Universe)一书中认为:“大爆炸论要求宇宙有一近期的起源,这是公开迎接了创造的概念。”显见他不愿意接受其神学的暗示。他又认为:“(宇宙)突然发生,是被审慎地认为属形而上学,在物理之外。……很多人对此说满意,因为有『某事物』在物理之外,而加入起始之零点中。从语意指示,所谓『某事物』可被神所取代,只有大写字头(Capital)的上帝,才可警戒我们,不要再研究下去。……但我不相信须要诉诸形而上学去解决现在的问题”[注八]。为了怕面对上帝,他宁愿否认大爆炸论。 之后,无神论者又创造了稳态论,连爱因斯坦都为此而为广义相对论添加了宇宙常数,而后则认为是错误的。  六十年代初,发现宇宙中较轻元素如氦的“丰存度”(abundance)达百分之二十八,且是一常数,显示是由大爆炸起始三分钟的核反应所产生,与大爆炸论预测一致,而稳态论对此无法解释。  更重大的突破,是在一九六五年发现的宇宙背景微波射线(cosmic background microwave Radiation)。早在一九四六年,俄裔物理学家George Gamow 提出宇宙由无限极热产生,冷却时中子和质子会结合而成重元素。其弟子Ralph Alpher 及Robert Herman计算中子和质子的比率应遗留成可被观察到的微波射线,在一九四八年发表论文,预斯蛦一背景射线留在宇宙,温度约为绝对零度五度。他们的说法结果受到冷漠响应,一是由于科技未能测量这微弱射线,另一是很多人关注稳态论的发展,想避免大爆炸论。  一九五九年美国发射回音一号(Echo I)卫星,用新的无线电天线侦测射线,联系新泽西州Holmdel的贝尔电话公司的巨型天线。  结果在一九六四年,贝尔实验室的两位研究员Arno Penzias及 Robert Wilson用这天线测量一些干扰杂音时,发现了持续而弥漫到处的射线,波长为七点三五公分,温度为绝对零度三点五度。其后与这方面专家 Robert Dicke,及games peebles联系,终于找到大爆炸论的证据。宇宙稳态论至此崩溃。    倾向无神论的英国科学家John Gribbin认为:“大爆炸论的最大问题,是涉及宇宙根源时,太过哲学性,甚至神学性,究竟爆炸之前是什么呢?单是这问题已足够我们优先倾向宇宙稳态论。然而这理论却很不幸地与现今的观察冲突,故此最佳的路向去避免这始初的困难,是提供一个模式,使宇宙由一个奇异点膨胀,而后崩缩回来,永远地重复这循环下去”[注十三]。  一九六五年迪奇(Robert Dicke)编纂的天体物理学季刊(Astrophysical Journal)中的来信指出,循环宇宙模式已开始成为被认真考虑的理论。当时无神主义的普及天文学家沙根(Carl Sagan)亦倾向上说,在其影响重大的电视节目Cosmos的结论,亦暗示这理论可能真确,而且亦倾向采印度教那无数劫的循环宇宙观,一时循环论即成为重要天文理论的假设。  但若循环宇宙论是真的,必须假设所有物质的密度高达一个临界质量(Critical Mass),才能有足够引力吸收万有,故预斯菎宙的密度必达临界质量。但不幸地,所有观察均证明与预测相反。一九八三年,加州大学一研究小组发表其对超新星的研究,发现可见和不可见物质加起来的密度,远低于临界质量。一九八二年的研究结果,也显示宇宙质量祇达临界质量的五分一。一九八六年在中国北京举行天文学会议,Hyron Spinrad及S. Djorgovski发表一九八六年哈勃图表的状况,亦是同样结论[注十四]。  后来因暴涨论(Inflationary Theory)而成名的Alan Guth与Marc Sher及Sidney Bludman在一九八三年自然学刊发表The Impossipility of a Bouncing Universe一文,指出终使宇宙的质量足够收回万有,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其大崩缩将是一暴乱状态,形成像一堆湿泥的乱局,而非很有系统地像一皮球回弹[注十五]。  Arnold E.Sikkema和Werner Israel在一九九一年的自然学刊中指出宇宙大崩缩会形成黑洞,不可能形成一种假设的量子引力,使宇宙回涨[注十六]。  其实在一九八三年《科学的美国》学刊早已有文章提出这问题。  各方面的证据显示,循环宇宙论与观察不符,于是与宇宙稳态论一样,归向寿终正寝,剩下来的,还是那标准的大爆炸论。  Wilson山最大天文望远镜的主理者,及参与创辨美国太空总署的天文学家Robert Jastrow早就不接受稳态论及循环论的玄想,认为从已有的证据,显明大爆炸是真实的。在七十年代他已正视上帝存在问题。在其《上帝与天文学家》一书中,指出“天文学的证据引导向圣经对世界起源的观点,虽然所有细节有不同,但天文学及圣经创世纪的基本元素是一致的”[注十七]。  Jastrow在全书结尾写了一段著名的观点,显示了大爆炸论对神哲学的暗示:“科学家一向相信理性的力量,但故事却以一噩梦结束。他攀登无知的高山,就在其快要征服最高峰时,他爬越最后一块石头,竟被一群神学家所欢迎,原来他们已在此等了很多世纪了。”  二十世纪对宇宙的探索,结论竟是科学家化了两世纪去摒弃的神学,一切证据竟暗示了上帝存在,这也是西方文明发展中的一辩证过程。----梁燕城
    • 答案 4:

      唯心的上帝是人对神秘主义主宰的崇拜和畏惧。科学的上帝是人类对自然及行为规则的敬仰。此题如文学,我的故事,你的故事,以及第三人称的故事。相对于主观叙述,文本本身的意义大于叙述视角。黑客帝国这部电影如你所思,造物主的科学和被造者人生的迷惘和突破,我们是谁,我们活在谁的空间和脚本中。科学理论所解答不了的问题何不重新交与神秘主义,正如我们保持着对自然的敬畏与崇拜。回答者;朋友,虫子
    • 答案 5:

      科学搞不定的地方,上帝就来捣乱,感觉有的时候上帝就像一个调皮小朋友。薛定谔的猫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上帝决定,科学家们老年总有很多东西搞不定的遗憾,于是请来上帝和哲学来为自己的心找一个位置。
    • 答案 6:

      没什么主观客观的。在拜上帝人的眼里,科学在研究上帝创造的世界,在无神论眼里上帝无非是传说。而且你预设答案了,科学有上帝否问题本身就否认上帝存在的
    • 答案 7:

      这不只是一个哲学思辨问题,是从哪种视角的角度来看的问题,爱因斯坦相对论,不是仅仅修正了一个速度误差的事儿,而是速度从原来的绝对坐标系(伽利略匀速直线运动坐标系)变成了相对坐标系,科学问题,是这个思路的进一步扩展。这里没有预设什么答案,而是设问的回答,后面一个结论你可以忽略,可以给出第三种则更好了。
    • 答案 8:

      拉普拉斯写了本关于天体轨迹的巨著 Mécanique Céleste (Celestial Mechanics)拿破伦问:上帝在什么地方?拉普拉斯:我不需要这个假设。
    • 答案 9:

      这让我想到了一本书,叫做《当科学遇到宗教》,里面提到了6个自然科学和物理学当中的理论以证明宗教和科学并不相冲突,甚至有一些科学理论是支持“神造论”的。我相信很多具有科学素养的人眼中的上帝存在,并非是一种实体,更多的是对于宇宙造物的景仰和惊叹。
    • 答案 10:

      如果把上帝定义为自然规律,那么科学中就有上帝。一般唯物主义者或者怀疑论者否定的是那个”人格化“、”有干预人类行动意愿“存在的上帝,也就是那个圣经中的上帝。而如果上帝不干预人类,不做违背逻辑、数学、物理规律的事情,也就是说没有神迹存在,那么这个上帝概念就可以用奥康剃刀来剔除掉。
    • 答案 11:

      如果科学是人类逐步揭示自然规律的过程,那么在基督徒看来,科学发现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见证。“自从创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 答案 12:

      科学也好上帝也好,都是对世界的一种理解,或者理解的理解。科学在追求合理性和唯一性,但不是所有的都能被科学。上帝的存在,不能证明,也不能证伪。
    • 答案 13:

      教育程度和是否相信上帝的关系:1. 2001年harvard的一个研究 -- 在美国,去教堂频率和教育成正相关。有大学学位的人中,50% 每年去教堂数次,而没有学位的人中(同样年纪)只有36%有类似的参与程度。2. 1996年Wall Street Journal的一个调查报告:教育程度 相信上帝存在的人数硕士/博士 75%本科 80%一些大学教育 90%没有大学教育 94%3. 我读博士的大学里,我认识的所有教授都是相信上帝的(基督徒)。
    • 答案 14:

      科学和科学家是上帝的产物,上帝没有创造宗教,但上帝创造了科学和科学家,一个真正的科学家是无法否认上帝的存在的,因为上帝创造的一切都是科学的、有规律的、有原理的,绝不是一团乱麻。走科学的道路,就是走上帝的道路。谁离上帝最近?科学家离上帝最近。-----《禅院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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