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遗址已至少经过4次以上的发掘,分别於1992年6月、1993年11月、1994年12月、及1995年4月进行过数日至数月的发掘。出土遗物以打制石质标本占绝大多数,而陶片和磨制石器数量极少,且器形单纯。石质标本可分为打制石器、打剥石材、废料,打制石器又可分为石核器、石片器、和小型石片器等。以年代来说,本遗址出土的有机物碳14放射性年代分析差异甚大,有一件样本(漂木)年代高达8700+70 B. P.( Before Present,距今),另一件样本(漂木)年代早於47000 B.P.,但是其余十余件样本(多为木炭)的年代皆不超过300 B. P.。
由於伯公壠遗址的文化内涵特殊,刘益昌先生将该遗址文化定名为「网形文化」,并将该文化列为台湾早期的旧石器文化之一,与「长滨文化」并存。但是这一项推论并未获得考古学界广泛的接受。首先,年代测定的样本问题。本遗址地层经过剧烈变动,无法了解原有的地层关系。那麽这个地层中出现的任何材料之关系是如何证明属同一时代,同一处所?且遗址报告亦说明样本是「漂木」,更不易确定其来源。第二个问题是,年代测定数据的解释。如果将遗址中的样本依地层深浅排列层位,再观察其测得的数据,很明显的,不只是相同深度的样本,年代发生不合理的差异;甚至不同深度的样本,出现时代错乱的情形。总的来说,根据实际考古发掘出土材料的分析,基本上无法证实在伯公壠遗址在大约5万年到8250年前有人类活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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