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炳川。1982。《台湾土着族音乐》。「中华民俗艺术丛书」3。台北:百科文化。
- 许常惠编。1989。《台中县音乐发展史》。「台中县立文化中心出版丛书」31。台中:台中县立文化中心。
- 温秋菊。1999。〈试探Pazeh音乐文化的综摄--以一首台语圣诗为例〉。《艺术评论》,10:25-60。
- 温秋菊。1998。〈巴则海族祭祖歌 "ai-yan" 初探〉。《艺术评论》,9:45-84。
ai-yan一般使用应答式唱法。演唱时,可反覆使用同一曲调配上不同歌词,也可以经由领唱带领变换不同曲调,使整个演唱呈现小型组曲形态;各乐曲之结束与开始习惯上保持五度关系。为了有别於「五孔小调」等「短曲仔」,巴宰人又称ai-yan为「正大曲」或「大曲」。曲调特点加很多装饰音,乐句结尾习惯以下滑方式进行等等。
除了过年等重要日子中的祭祖仪式之外,入新居、结婚等重要生命仪礼亦可以唱ai-yan。
今日活动的场地或形式虽稍有改变,但ai-yan的主要内容仍维持强调创世神话、缅怀颂赞祖先事蹟、讲述族群历史、迁徙、生活、精神训勉等传统,并以之强烈建构族人的文化认同。
学者对ai-yan一词的记音或用词历来并未统一,清朝黄叔璥《台海使槎录》记为「唉噫」;日本学者伊能嘉矩记为「arawal」(1908);日本学者小川尚义、伊能嘉矩(1934)、土田滋(1969),以及台湾学者李壬癸(1970)记为「aiyan」;日本学者佐藤文一记为「祝年歌」、「颂祖歌」、「祭祖歌」(1936);日本学者伊能嘉矩(1934)与台湾学者卫惠林(1981)「挨焉」、「挨央」;台湾音乐学者吕炳川记为「慕祖会歌谣Ai-yan」(1982),及土田滋与李壬癸於2001与2002年将其记为「ayan」等。其中语言学者李壬癸、土田滋等人对巴宰族语言调查最久,与音乐学者合作也最多(如林清财、温秋菊),可做为非巴宰族本族「局外人」(outsider)研究的参考。巴宰族人则常用罗马字母标记ai-yan,例如:「ala-wyi -ai-yan」或「a-la-war ai-yan」(意为「唱ai-yan」。埔里爱兰地区潘启明、潘荣章,1988)。其他常见的有「ai-yanno」(埔里爱兰地区潘金玉、潘万恩)、「ai-yan——根源的歌」(意为「唱根源的歌」。埔里守城份地区潘英娇、潘永历等)、「ai-yan ma zoak」(过年「走标」。潘荣章,1998)等。
现存ai-yan曲目以属於过年祭祖仪式的为多,能用母语唱这一类歌谣者已逐渐式微。此外,受清朝同治(1862-)以来集体改信基督宗教及汉化的影响,巴宰族人产生一种用巴宰族传统曲调,选择性借用基督教《圣诗》中的歌词,用闽南语唱ai-yan的独特方式。
现存的代表性ai-yan演唱者及曲目如下:埔里牛眠山林阿双的ai-yan(埔里人称之为〈後母苦毒前人子〉),速度慢、装饰音多,具古老性;埔里爱兰潘启明领唱的ai-yan独具特色,因为在ai-yan进入结束段时,以移调的方式连续三次向高音区进行,每次移高四度,印证了清代文献愈唱愈高的记载(见谱);埔里爱兰潘金玉能以母语领唱内容最多样的ai-yan(潘金玉填词,或潘荣章作词),又记忆最多的旋律(可以起不同「曲头」);守城份的潘英娇、潘永历姊弟是重要的ai-yan传承者,喜欢以母语唱族始传说(例如〈ai-yan——根源之歌〉),或纪念基督教传入台湾的ai-yan(例如用母语唱〈福音来台一百三十三年怀念歌〉),以及使用传统旋律配合闽南语唱基督教《圣诗》(例如〈在我救主荣光面前〉);蜈蚣仑的潘阿尾,则只能用闽南语套巴宰族曲调唱闽南语圣诗。
中文关键字: 巴宰族 , 平埔族 , 牵田
英文关键字Pazeh , Plain Tribe , Qiantian
参考资料
延伸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