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灵恩。2005。〈邵族杵音与歌谣复音现象之关系—以lus'an祭仪为例〉。《台湾音乐研究》,2:101-118。
- 简史朗。1995。〈杵音响迎邵年〉。收於《南投住民篇》。邓相扬编。南投:南投县政府。
- 魏心怡。2001。〈邵族仪式音乐体系之研究〉。硕士论文,国立艺术学院音乐研究所。
- 浦忠勇。1993。《台湾邹族民间歌谣》。台中:台中县立文化中心。
一、邹族的杵
北邹族的杵音称sipayatu,为邹族原有打击乐器。族人将一束束的旱稻放在坚硬平底的石板上,打击後让稻粒落下。由於所使用木杵长短、粗细、重量、坚硬度均不一,击触到平底石板後所发出的声响也就不同。当众人一起打击时,更能发出有节奏的音响。但後来木杵在北邹消失,仅见於从邹族分出的邵族。
二、布农族的杵
布农族的杵音称turtur,通常以8至16根长短不同的木杵围成一圈,男女不拘,传统先由祭司(lisigulusan)敲击4次,而後演奏者交替敲击石板,藉着不同音高、节奏构成优美乐音,有祈福与谢神之意。从前,族人也利用杵音传达讯息。
三、邵族的杵
杵乐一直是邵族音乐的代表与象徵,同时也是吸引游客赏析的一种音乐形式,因为邵族的歌曲大多为仪式性的曲目,平日能演唱的歌谣十分稀少,加上仪式歌曲平时受到严格的禁止,因此,在商业观光与艺术表演等活动中,较不受禁制的杵音就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邵族的杵乐可以分成仪式性质与商业性质的观光表演两类,两者的差别在於,前者纯粹是由木杵与竹筒共构而成的器乐形式,後者则在两段器乐演奏中间夹杂一段迎宾的杵歌演唱。
一般来说,族人可以自行制作木杵来演奏或收藏,因此每当有仪式活动举行时,杵音的旋律就在这许多副不同音组织的木杵组合中,拼拼凑凑,一边敲击一边试着曲调,如果声音不和谐就再换一支木杵,所以每一次的展演都可能有不同的音组织形态。基本上,邵族人并不重视木杵本身的音组织变化,强调的是节奏的即兴与组合,因此,每回有木杵敲击至底部不平均的状态时,族人便切除木杵粗糙、不平均面,被切除、修饰过後的木杵,音调自然就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邵族杵乐的基本形态是由低声部群与高声部群,以及一组顽固音形所组合而成的音乐结构。其中每回使用的木杵大约为7、8支不等,配合三个长短不一的竹筒来演奏。一般而言,杵音的演奏只需要5支木杵就能成调,其他木杵多为以高音增加声部的响度来支撑主旋律;族人在举行杵音仪式或演奏之前,会先将演奏的木杵编上号码,因此在仪式中经常听到「谁敲第一支杵、谁敲第二支、谁配第四支、五支……」等的话语,由耆老分配木杵的先後顺序与声部行进,通常,邵族的杵音以旋律最低音为第一号杵,旋律由低音至高音顺序安排分别为二号、三号、四号杵等。
一号杵与二号杵为旋律的低音部分,族人称之为mapnik,通常需要高音来搭配,高音杵与低音杵敲打着相同的节奏,这与mapnik低音相互搭配的高音旋律称为mandushkin,因此一号杵与二号杵的节奏形态是由两个以上的声部来演奏,通常为成对形式;如果木杵的数量与演奏人数有限,通常三、四、五号杵只有单独的旋律,并没有mandushkin搭配。杵音中的竹筒部分邵族人称为takan,通常由两个人来担任3支木杵的演奏,其中一人双手分别演奏一号与二号竹筒,另一人单独演奏三号竹筒;不同於木杵以一、二、三等次序为低音至高音的编排,竹筒部分反以三号为旋律的最低音(见谱)。
如同mapnik与mandushkin的搭配,竹筒一号节奏也紧跟随着木杵一号的节奏,而二号竹筒则搭配着木杵二号,但在展演的过程中,一号竹筒与二号竹筒往往能将节奏更为即兴地变化,丰富整个杵音的声响形式;三号竹筒单一地打着乐句的尾声,邵族人称这句尾的两个顽固音形的声响为pashiawduu。邵族的杵音仪式即以mapnik为主体,mandushkin与pashiawduu为支撑,三者由声部高低的配合,将声响形式立体化,变换节奏次序形成杵音,为节庆揭开序幕。
中文关键字: 杵 , 邹族 , 布农族 , 邵族
英文关键字Pestle , Tso , Bunun , Thao
参考资料
延伸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