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宰相陈执中生平简介 陈执中是怎么死的

2020-09-22 09:42:24 作者: 北宋宰相陈执

  陈执中(990-1059),字昭誉,参知政事陈恕之子,北宋洪州南昌(今属江西)人。真宗时以父荫为秘书省正字。累迁卫尉寺丞,知梧州。后历知江宁府、扬州、永兴军。仁宗宝元元年(一〇三八)同知枢密院事(《宋宰辅编年录》卷四)。庆历元年(一〇四一)出知青州,改永兴军。四年,召拜参知政事。五年,同平章事兼枢密使。

  皇祐元年(一〇四九)出知陈州。五年,再入相。至和二年(一〇五五)充镇海军节度使判亳州。逾年辞节,以司徒致仕。嘉祐四年卒,年七十(《乐全集》卷三七《陈公神道碑铭》)。谥恭。《宋史》卷二八五有传。

  北宋宰相陈执中生平简介

  赋御沟柳诗

  陈恭公执中以卫尉寺丞知梧州,驿递上疏,以乞立储贰。真宗嘉其敢言。翌日临朝,袖其疏以示执政,叹奖久之,召为右正言,然为王冀公所忌。一日,真宗赋御沟柳诗,宣旨自宰相两省皆和进。恭公因进诗曰:“一度春来一度新,翠光长得照龙津。君王自爱天然态,恨杀昭阳学舞人。”(《东轩笔录》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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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射厅

  陈英公执中,初以左正言谪为中允,监永州酒税,郡守常以谏官待之。间日,具肴膳就其所治以延款之。英公即座,周视居宇,忽于榱桷楣间注目久之,顾侍吏曰:“见一牌否?”左右对以无睹,郡守而下皆曰:“未尝有牌。”陈笑而杂以他语。及归家,人怪而询之,公曰:“宛见一金字牌,书仆射厅字。”公由是益自负,既而两正台府,竟践此位。虽以司徒致政,然在仕之时,官为端揆。(《括异志》卷一)

  获贼擢升

  陈公执中知青州、兼一路安抚使,索民钱数万贯修城,民间苦之。会贼王伦起沂州,入青州境,执中遣傅永吉掩击,尽获之。上闻之,嘉永吉以为能,超迁阖门使,入见,上称美其功。永吉对曰:“臣非能有所成,皆陈执中授臣节度,臣奉行之,幸有成耳。”因极言执中之美。上益多永吉之让,而贤执中,谓宰相曰:“陈执中在青州久,可召之。”遂以执中参知政事。(《言行龟鉴》卷八)

  行文不当忤二公

  陈恭公拜集贤殿大学士,时贾文元公昌朝当国,张方平草麻,有“万事不理,繁胡广之能言;四夷未平,赖陈平之达识。”贾公深恶之。韩魏公知定州日,作阅古堂,自为记,书于石后,又画魏公像于堂上。宋子京知定州,作乐歌十阕,其词曰:“听说中山好,韩家阅古堂。画图真将相,刻石好文章。”魏公闻之不喜。(《东轩笔录》卷十一)

  枢府不得人

  陈执中在枢府建排墙头,夏赞使人。上叹枢府不得人,于是王鬷、张观与执中皆罢。(《醴泉笔录》卷上)

  深得帝宠

  陈恭公在真宗时,自疏远小臣始建储嗣之议,仁宗德之。庆历中,由参知政事拜相,仁宗召翰林学士张方平谕曰:“卿草陈执中麻,当令中外无言,乃善。”故有“纳忠先帝,有德朕躬”之语,仁宗称善,世亦无敢议者。(《东轩笔录》卷十一)

  仁宗宠遇

  陈恭公初相,张安道为学士,仁宗召至幄殿,面谕曰:“善为草麻辞,无使外人得有言。”盖恐其物望未孚也。安道载其请建储之事云:“纳忠先帝,有德朕躬。”上览称善。及恭公薨,墓碑未立,时论者犹未一,上赐额曰“褒忠之碑”,特命安道为之。故安道首言“‘褒忠碑’者,皇帝神笔;表扬故相岐国公执中之遗烈也。”于是遂无议之者。(《石林燕语》卷五)

  不用临坑推人

  至和中,陈恭公秉政,会嬖妾张氏笞女奴迎儿杀之。时蔡襄权知开封府,事下开封穷治,而仁宗于恭公宠眷未衰,别差正郎齐廓看详公案。时王素为待制,以诗戏廓曰:“李膺破柱擒张朔,董令回车击主奴。前世清芬宛如在,未知君可及肩无?”廓知事不可直,以简报王曰:“不用临坑推人。”(《东轩笔录》卷十)

  不欺为先

  世传陈执中作相,有婿求差遣,执中曰:“官职是国家的,非卧房笼箧中物,婿安得有之?”竟不与。故仁宗朝谏官累言执中不学无术,非宰相器,而仁宗注意愈坚。其后,谏官面论其非,曰:“陛下所以眷执中不替者,得非以执中尝于先朝乞立陛下为太子耶?且先帝止二子,而周王已薨,立嗣非陛下而谁?执中何足眷?”仁宗曰:“非为是,但执中不欺朕耳。”然则人臣事主,宜以不欺为先。(《青箱杂记》卷二。又见《宋朝事实类苑》卷六)

  解宾王其人

  执中好阅人,而解宾王最受知,初为登州黄县令,素不相识,执中一见,即大用,敕举京官,及后作相,又荐馆职,宾王仕至工部侍郎,致政,家雄富,诸子皆京秩,年七十余卒。宾王为人方颐大口,敦庞重厚,左足下有黑子,甚明大。(《青箱杂记》卷二)

  失于夷考

  陈恭公当国时,曾鲁公由起居注除待制群牧使。恭公弟妇,王冀公孙女,曾出也。岁旦拜,恭公迎谓:“六新妇,曾三除从官喜否?”王固未尝归外家,辄对曰:“三舅甚荷相公收录,但太夫人不乐。责三舅曰:‘汝第三人及第,必是全废学,丞相姻家备知之,故除待制’。”恭公默然。未几改知制诰。盖恭公不由科举,失于夷考也。(《耆旧续闻》)

  不乐躁进之士

  陈恭公执中为相,事方严少和裕,尤恶士大夫之急进。庆历末,有郎官范祥上言解盐利害,朝廷遂除祥陕西提刑兼制置盐事,祥诣中书建白曰:“提点刑狱而兼利权,殆非典故,乞纳敕别候差遣。”恭公曰:“提点刑狱乃足下资序合入,制置盐事乃国家试才,比已降敕陕西都运司,以解盐事尽交与提刑司管勾,而足下之意将如何也?苟有补于朝廷,固不惜一转运使也,若靖言庸违,自有责,岂可预欲侥求?”祥以言中其隐,震慑而去。至和初,王荆公力辞召试,而有旨与在京差遣,遂除群牧判官。时沈康为馆职,诣恭公曰:“某久在馆下,屡求为群牧判官而不得,王安石是不带职朝官,又历任比某为浅,必望改易。”恭公曰:“王安石辞让召试,故朝廷优与差遣,岂复屑计资任也。朝廷设馆阁以待天下之才,未尝以爵位相先,而乃争夺如此,学士之颜视王君宜厚矣。”康惭沮而去。(《东轩笔录》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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