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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绿珠传说原姓梁,是西晋年间人,生在白州境内的双角山下,绝艳的姿容世所罕见。古时越地民俗以珠为上宝,生女便称为珠娘,。绿珠的名字由此而来。绿珠长到十三四岁时,已出落成一个浑然天成的美人胚,高挑身材,红润脸蛋,精致五官,无一处不生得恰到好处。更难得的是,绿珠小小年纪言谈行事都于天真中透出一股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高贵气质。且又善吹笛,笛声从她嘴里吹出来自有一股优雅的韵味。
俗话说,一家女百家求,更何况美人绿珠乎?采珠梁家的门坎不知被多少红娘踏过。采珠梁一来看女儿还小,
心疼女儿,不舍得女儿早早嫁人二所以一直没有点头。也有人劝他,这年头有女还是早嫁好,美人难说是祸福。原是一片殷殷父母心,可这也应验了人家的一句话:家有美人,焉知祸福?
太康末年,交趾采访使走马换新人。【交趾为今越南北部】“采访使”指为监察、考绩类的官员有时也兼考察民风民情,受讼断案。西晋年间派往交趾的采访使没一个好东西,不是采花问柳就是采集民脂民膏。这一年来的采访使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石崇。石崇何许人?上过中学的人都学过一篇叫《石崇与王恺争豪》的课文,说的就是这个石崇。石崇的父亲叫石苞,是西晋的开国功臣,戎马生涯,没什么劣迹。石苞共有六个儿子,石崇排行末尾。石苞临死前将财产分给其他几个儿子,唯独没有石崇的份。他的老伴想不通,为小儿子鸣不平,石苞说:娃儿他妈,我们的这个幺儿子虽然小,但以后他是最能聚财的,莫要担心哈。事实的确应验了石苞的预言,石崇后来果真就成了富可敌国的大佬。石崇是西晋著名的官吏,也是闻名遐迩的“盗贼”,为官一任,搜刮一方。史书上说其“任侠无行检,劫远使商客,致富不赀。”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这厮当官的时候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干什么,毫无检点之心,还常常扮作绿林好汉打劫客商,以至于财富多得数不清。那么他到底有多富呢?《晋书·列传》就有记载,你们没事可以翻阅一下。为了说明石崇的富有,我们就来说一说他和王恺争豪这事吧。石崇曾与王恺斗富,以蜡带薪,作锦步障五十里。王恺是晋武帝的舅舅,晋武帝常常资助他人不能敌。有次皇帝赏了王恺,一棵二尺来高的珊瑚树,这棵珊瑚树枝条繁茂,世上稀有。王恺把珊瑚树拿来给石崇看,石崇看后,拿铁如意一敲就把它敲碎了。
王恺很生气,认为石崇妒忌自己的宝物,对石崇大吼了一通。石崇说,老兄息怒,不就一颗珊瑚吗?小意思,现在就赔给你!于是就叫手下的人把家里的珊瑚树全都拿出来,三尺、四尺高的比比皆是,树干、枝条举世无双光彩夺目的有也六七棵,像王恺那样的算个狗屁。王恺看了,自愧弗如。石崇的富有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据说石崇家连厕所修都建得华美绝伦,不仅准备了各种的香水香膏给客人洗手抹脸,还配备了十多个女仆恭立侍候。这些女仆一律穿着锦绣,打扮得艳丽夺目,列队侍候客人上厕所。客人上过了厕所,这些婢女要客人把身上原来穿的衣服脱下,侍候他们换上了新衣才让他们出去。
凡上过厕所,衣服就不能再穿了,以致客人大多不好意思如厕。官员刘寮年轻时很贫穷,无论是骑马还是徒步外出,每到一处歇息,从不劳累主人,砍柴挑水都亲自动手。后来官当大了,仍是保持勤俭朴素的美德。有一次,他去石崇家拜访,上厕所时,见厕所里有绛色蚊帐、垫子、褥子等极讲究的陈设,还有婢女捧着香袋侍候,忙退出来,笑对石崇说:我错进了你的内室。石崇说:放屁,那是我家厕所!石崇二十来岁就当了修武令,任交趾采访使之前已为官多任,且官职多样,时升时降。
他到交趾任职前听说合浦一带风光旖旎,便轻装简从径直到了合浦。合浦的风光确实美丽,站在高处看去,椰风海浪,金沙斜阳,一派南国风光。正当石崇为眼前的风光陶醉时,一阵清脆的笛声从身后飘来。石崇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女,上着紫降衫,下笼蓝窄裙,体态轻盈,背着一只竹篓,一支碧油油的竹笛横在嘴边,很有弹性的一边吹一边走。轻柔的海风拂过她的青丝,一如几缕烟云飘离了皎月,显出那张天真、聪颖、秀丽绝俗的脸庞。石崇简直看呆了!
毫无疑问,吹笛姑娘的出现,为这如诗如画的海边抹上了最为妩媚的一笔。如果说石崇站在合浦的海边欣赏风景时只是暂时为景色所迷的话,那么目睹了吹笛少女惊世绝俗的容貌之后,他的心无疑被掳走了。石崇连忙向身边人打听这位吹笛姑娘,手下的当地随从告诉他,这位姑娘是方圆百有名的大美女,名叫梁绿珠,她的父亲就是鼎鼎有名的采珠王。石崇没有直接去交趾上任,而是去拜访合浦县令。石崇乍一到访,把县令吓了一跳,石崇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县令闲扯,话题总是离不开珍珠,听说当地是有一种珠叫绿珠,此乃珍珠中的上品……像有一种绿珠姓梁!
县令一愣,眼睛眨巴来眨巴去,仔细回味着这话中的意味,想着想着突然茅塞顿开,原来石大人是为这个绿珠而来!石崇问县令那采珠梁总共该交多少珍珠? 县令答:采珠梁那一村自古以珠抵捐的乡民,计缴珍珠三斛。好那我就以以三斛珍珠换一个绿珠。在此科普一下,斛是古代计量单位,一斛为十斗,一斗相当于三十斤,一斛等于三百斤,三斛就是九百斤。可见当时的珠农赋役有多重!当晚,绿珠到来,县令对其言明利害关系,逼迫绿珠以身代捐。绿珠虽有万般不愿,但为了一村乡民着想,含泪就犯。县令喜出望外,特意开了一个酒宴,让绿珠换上最美的衣裳,歌舞助兴,巴结石崇。
石崇一见绿珠就醉了,哪还顾得上喝酒,睁大两只牛眼贪婪地看着绿珠姑娘。这小妞太美了,窈窕身材,蝉翼薄衣,如风中绿荷摇曳生姿。那丰润的脸颊,浅笑轻愁,变幻莫测。一双晶莹的大眼,流泻着涤人肺腑的稚气。还有那悦耳的歌声笛韵,使人如入桃源仙境。
石崇身边虽妻妾成群,但与绿珠相比,顿时黯然失色。眼前的这位女子恍若仙女下凡,超凡脱俗,自有别样的风情。石崇简直看呆了!歌舞既罢,众人退场良久,石崇才回过神来,不觉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窘迫。夜晚,绿珠在奴婢的服侍下香汤沐浴。她抚摸着自己玉脂一样的肌肤不禁怅然若失,自己这样一块美玉竟然沦落到悍官手里,这怎能不使人哀叹?沐浴完毕,绿珠躺在松软的床上胡思乱想,自己以身代捐,从此沦为他人的玩物,这一生还有何幸福可言?瑞兽香炉里冒着袅袅香烟,绿珠闻着闻着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