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维文的妻子
阎维文的妻子身体虽然不怎么好,但还是个正常人,去年阎维文来深圳签售专辑,她的妻子也来了,我亲眼看到的。阎维文的很多mv就是她监制的,她是个性格很温和的人。阎维文对她的妻子很好,在她患病时期一直悉心照顾着她,是好男人的典范。是真正的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妻子刘卫星为有一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而自豪;阎维文为身后有一个好后勤感到欣慰。
他俩曾是一个文艺团体的舞蹈演员,在同一个舞台上比翼双飞整九年。
刚认识时,阎维文15岁,刘卫星14岁。一个从山西省歌舞团,一个从榆茨市同时考入山西省军区宣传队。两个小兵分在一个队、一个班,组成了"一帮一、一对红"的对子。那是在1972年,部队的纪律严,他们两个两小无猜,关系特别好,谁也没有"恋爱"意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人风言风语,说他们在谈恋爱。甚至领导也来干预:战士不准谈恋爱。他俩一齐出来向领导表示:我们没有谈恋爱。但他们也不敢保证,今后会不会恋爱。
那是个谈恋爱会影响进步的年代。俩人都暗暗地叮嘱自己,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入党。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了争取,他们默默达成协议:从此俩人不再说话。
同在一个班里学习、工作,同在一个舞台上练功跳舞,朝夕相处却相对无言,心中滋味,只有他们两个明白。
压制的结果往往是勃发。恰恰在他们"不说话"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真的偷偷地爱上了。
1970年,阎维文考上了总政歌舞团,进了北京城;卫星仍在山西,可两个人的心,却牢牢地拴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1982年,阎维文和刘卫星终成眷属。随后,刘卫星转业到北京,在离总政歌舞团不远的邮电所工作。在一般人的眼里看来,当明星的妻子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他们却不知道明星妻子的万般苦恼。
阎维文很想多多守在妻子的身边,可她做不到。他的舞台在天南海北,每年,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要到外地、到边防部队去演出。他深深地感觉到,一个演员,离不开舞台,离不开观众的支持。他的艺术生命在舞台上,在观众中间。
要演出,就顾不上家。家里的一切家务就落在了刘卫星的身上,她默默无闻地尽着妻子的责任,任劳任怨。女儿快要诞生了,她多想让阎维文待在她的身边,可是不行,一个到西藏去演出的命令突然下达,阎维文不忍心丢下妻子而去。
刘卫星却通情达理,只身回山西老家去度产假。刘卫星不仅承担全家所有的家务,还从事业上全力支持阎维文。每有新歌唱,首先要过刘卫星这一关,从咬字吐词,音高音低,一直到表情动作,一一给以细细地提示和纠正。直到刘卫星满意了,他才敢往外唱。
1986年、1988年,连续两届的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阎维文都参加了。为了让阎维文考出好成绩,刘卫星竭尽全力"保驾"。
那两次比赛都下大雨,刘卫星雨中送伞,并亲自站在台下暗暗地给他使劲。
阎维文深知自己的一切成就离不开妻子的奉献。他虽然常年在外,但只要一回家就百分之百地尽丈夫的责任,给妻子以百般温暖。
刘卫星怀孕时,为防止流产,阎维文一天两次送刘卫星上下班,风雨无阻。有时中午还送一顿饭。刘卫星的同事戏谑她:你每天到单位是"日托",专接专送。
一张无情的医院通知书送到阎维文的面前:刘卫星得了"乳腺癌"。阎维文痛苦万分。当时,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决赛,他决定放弃比赛。他要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和照顾刘卫星,与她一起和病魔作斗争。
刘卫星不同意。全国性的大赛,是几年才有的一次人生拼搏啊。她照样给她鼓励,给他当后勤,为他坐镇鼓劲。阎维文泪水咽进肚里,带着妻子的祝福与厚爱参加了比赛,以《我们的祖国歌甜花香》、《这一片热土》一举夺得了金牌。刘卫星开心地笑了。
阎维文的爱心不仅体现在对待自己的亲人身上。对周围的人,对许许多多的陌生观众也同样充满了爱心。他说过,"我虽然不善交际,但我崇尚真诚。交朋友也要真诚,掺和了许多虚假的东西就不是朋友。我们毕竟不是孤单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存在别人,就希望别人对自己好,而且我看最重要的前提是对别人好。"
那一年,中央统战部组织"心连心"艺术团到新疆慰问演出,阎维文经常是一大早开始连续坐七八个小时的汽车,赶到一个哨所,一个村庄,马不停蹄地演出,演完后连夜赶回,累得腰酸背疼,噪子冒烟。他说乐在其中,为的是让更多的观众听到自己的歌声。平时下部队,无论是剧场还是在小岛连队,无论是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还是面对炊事班的炊事员、病房的病员、招待所的值班员,他都一样认真地献上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歌。阎维文唱过一支《小白杨》,他自己也像小白杨一样,"根儿深杆儿壮",长在观众的心坎上。
在部队,干部战士喜欢把阎维文称作"战士歌手"。阎维文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这是部队官兵对他的最高褒奖。他常说,没有部队,就没有我阎维文,没有战士的掌声,就没有我阎维文的成功。是军队把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了一个歌唱演员,所以说,我对军营充满了感情,这感情犹如一种无形的力量,为我的艺术实践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每当我遇到挫折而苦恼时,我就想到了战士,提醒自己不能灰心丧气,要奋勇拼搏;每当我艺术上取得成绩的时候,我想到的还是战士,提醒自己不能满足,要给战士们奉献更多好的精神产品,要不断地进取。
这些年,阎维文曾二十多次随团赴边海防和炮火纷飞的战场为战士演出。云南老山前线,西藏冰雪高原,新疆大漠戈壁,内蒙辽阔草原,都留下了他的足迹。1983年和1993年,阎维文两次到西藏演出,在海拔3500-5000米的高原上,在严重缺氧、头脑昏涨的情况下,他坚持走一路唱一路,只要碰到兵,他就纵情歌唱。每到一个兵站,尽管只有两三个战士,他都主动放弃休息时间,为他们演唱,每唱一首歌都要大口大口地吸氧气。在舟山群岛时,当他听说有一位少尉军官不能下山听他的演唱,他便用了半个多小时爬上山顶专门为他演唱,那位少尉边听边哭,并拉着他的手说:"你能为我一个人演唱,我再孤单寂寞也满足了。"那一年春节文艺晚会后,有一个高山雷达连给他来信说,由于海拔太高,又没有电视差转台,收不到电视节目。在春节文艺晚会上,战士们从营部长途电视里听他演唱《想家的时候》,话筒在战士耳朵间传递了50多人,每个人只能听几句歌词,谁也不忍心多听一会儿,怕后面的战友听不到,大家的眼泪滴湿了话筒。阎维文看到这封信后,深深地感动,为他们寄去了他的专辑录音带。1994年"八一"前夕,为感谢部队和广大干部战士对他的厚爱和关怀,阎维文特意用自己的钱,制作了8000盒录音带,作为他给全军战士的节日礼物,通过各大军区的文化工作站向全军的战士送去。这个盒带里,收集了他近几年唱的一些军旅歌曲,有《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等。阎维文说,我要用这份小小的礼物,表达我对全军干部战士的一点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