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员工都是自愿在大全工作的,为了赚钱养家,或者买房买车”,徐小园说,员工也可以自由离职,但由于大全的工资水平、福利待遇等在当地属于不错的水平,每年员工离职率不足3%。
目前,新疆大全共有18名少数民族员工。该公司机修部门的负责人于峥海是回族,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说,“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造出‘强迫劳动’这样的词,我们在大全工作是为了赚钱生活,有时加班也是职责所在,和压迫、强迫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于峥海还补充称,公司也一直尊重不同民族的饮食习惯和习俗,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并没有感觉自己和其他员工有什么不同。
在新疆大全的员工看来,“强迫劳动”是针对公司、针对新疆的谎言,背后则是美国长期以来对新疆光伏产业的打压。虽然光伏产业在美国、德国等国家率先发展起来,但中国企业在过去十年的市场竞争中迅速崛起,打破了此前欧美企业形成的行业垄断,而这也引发美国的紧张与焦虑。
早在2012年,美国商务部就曾作出裁决,决定对中国太阳能光伏产品征收31.14%-249.96%的反倾销税。今年1月初,美国太阳能行业协会(SEIA)宣布组建所谓“反强迫劳动”联盟,2月份,SEIA在官网发布公告称,联署承诺的企业已经达到175家。与此同时,西方媒体与之相互配合,《纽约时报》援引咨询公司Horizonadvisory的报告称,中国新疆以多晶硅生产为主的光伏公司“涉嫌强迫劳动”。
尽管由于几乎全部产品都销往国内,新疆大全的经营没有受到外部攻击的明显影响,但依然令其在美国上市的母公司股价从2月份的120多美元一度跌至60多美元。新疆大全副董事长张龙根对《环球时报》记者透露,相关污蔑很快在资本市场“见效”,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光伏企业晶科能源以及最初由归国太阳能专家创办的阿特斯股价都不同程度遭到卖空,“对一些媒体毫无证据、不负责任、颠倒黑白的报道,我们表示强烈的谴责。”
“机器采一公斤棉花成本两三毛,我为啥不用机器”
在石河子,《环球时报》记者还实地探访了棉花播种情况,这种纺织品原料也频繁被外国媒体攻击为“强迫劳动”的产物,并试图在其报道中描绘出大量农民被迫在环境恶劣的棉田中不停劳作的场景。但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八师石河子总场北泉镇双泉集一片正在播种的棉田中,最忙碌的不是农民,而是两台负责作业的拖拉机。
“这台拖拉机上装有北斗导航系统,只有在出现问题或者需要掉头时,我才需要操作”,负责驾驶拖拉机的刘恒宇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虽然他坐在驾驶位,但在拖拉机牵引着播种机来回作业的过程中,方向盘会自行转动调整,很少需要人为干预。
由于机械化水平的提升,播种机现在已可以一次性完成铺膜、铺滴灌带、播种、覆土等多项作业,并且播行端直、耕作精准,一天可以播种150亩地。双泉集1连党支部书记贾学民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过去操作拖拉机播种是“技术活”,如果驾驶员技术不过关,一片原本能播45行的地可能最终只播了40行,影响棉花的产量。“但现在不一样了,会开车就能播种。”
贾学民说,新疆的棉花种植从播种、喷药到采收,已经几乎全部实现了机械化,仅有“打顶(为控制株高主动摘除顶心)”这一环节,机器打顶和化学打顶还没有完全替代人工。
在棉花的种植过程中,最符合西方一些人“强迫劳动”想象、可能用到大量人工的是采摘环节。英国广播公司(BBC)此前就曾援引反华学者所谓的“研究”称,“中国正迫使数十万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人群在新疆地区广阔的棉田中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
但新疆农业部门发布的2020年数据显示,新疆棉花机械采摘率已达69.83%,其中北疆更是高达95%。刘恒宇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一台采棉季一个采收季最少也能采6000-7000亩棉花,多的甚至能采1万亩。“我们这边1万多亩棉花根本‘喂不饱’机器,每年我都会去南疆采棉。”“采棉机采摘一公斤棉花的成本大概两三毛钱,换成人工采摘需要2元钱,我为啥不用机器”,贾学民说,人力成本的提升正在推动整个新疆棉花种植的机械化水平。
《环球时报》记者在新疆看到的现实状况已经证明,所谓“强迫劳动”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接受《环球时报》记者的多位专家均表示,一些西方政客、媒体、机构无视新疆棉花、多晶硅等行业已经大面积实现自动化的事实,依据郑国恩之流的所谓“研究”,以“人权”“强迫劳动”等为借口,其根本目的是“围剿”新疆的优势产业,妄图破坏新疆繁荣稳定的基础。
“无论是打击棉花产业还是光伏产业,其实都是在破坏整个中国参与全球价值链合作的现状”,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副研究员王垚日前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说,“强迫劳动”更像是西方打压新疆任何产业的“万能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