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做的那首词到底有多厉害 宋朝因此续命150年之久

2022-09-06 13:18:07 作者: 宋徽宗做的那

  宋徽宗到底做了一首什么词,这是很多读者都比较关心的问题,接下来就和各位读者一起来了解,给大家一个参考。

  北宋元符三年正月十二日,年仅二十四岁的北宋皇帝宋哲宗暴病而亡。宋哲宗之死事出仓促,没有留下遗嘱,让谁当下一任皇帝一时成了朝野瞩目的焦点。《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围绕这个问题,北宋朝廷吵成了一锅粥。宰相章惇主张立简王赵似,向太后则主张立端王赵佶。章惇一听要立赵佶当皇帝,厉声抗辩说:“端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

  但在向太后的坚持下,章惇反对无效,端王赵佶终于龙袍加身,当上了北宋第八任皇帝。从他继位之后的表现来看,不得不佩服宰相章惇的远见卓识,看人眼光极准。宋徽宗赵佶“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文章书法,样样皆精,是个极有艺术天分的画家、书法家、文学家,就是不知道怎么当一个治国安民的好皇帝,最终断送了北宋江山,自己也被金国掳走,国破家亡。

  世人皆知宋徽宗的瘦金体和绘画独步一时,其实他的诗词也写得很好。如《眼儿媚》:“玉京曾忆旧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胡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彻梅花。”寓意之深沉哀痛,词句之清丽幽婉,实不在李煜《虞美人》之下。然而在世人眼中,这些恰恰成了他不务正业的铁证。

image.png

  不过,虽然宋徽宗是毁掉北宋的罪魁祸首,但他写的一首词,却多多少少弥补了这个过错,在靖康之变的危急局面中挽救了宋朝,使得南宋得以开创,为宋朝续命一百五十余年。这首词就是《月上海棠》。“月上海棠”是词牌名,《云麓漫钞》记载,这个词牌正是宋徽宗的首创。不过宋徽宗的原作现在已残缺不全,这首《月上海棠》流传至今的只有九个字:“孟婆且与我、做些方便”。这首词为何能成为宋朝的救命稻草?

  此事还要从头说起。宋徽宗的皇兄宋哲宗,登基时年仅九岁,奶奶宣仁圣烈皇后高滔滔垂帘听政,独揽大权将近十年,高太皇太后是个强势骄横的女人,宋哲宗形同傀儡。随着年龄渐长,宋哲宗对奶奶的不满之心日益强烈。宋哲宗的第一任皇后是孟氏,出身官宦世家,为人贤良温婉,就是由宋哲宗的奶奶做主定下的婚事。宋哲宗恨屋及乌,把对奶奶的憎恨不满之情转移到孟皇后身上,对她十分冷淡。

image.png

  在此背景下,宋哲宗后宫发生了一次激烈的宫斗事件。后宫妃嫔刘婕妤深得宋哲宗欢心,对皇后之位起了觊觎之心。刘婕妤工于心计,手段狠辣,她诬陷孟皇后图谋用“符水”害死皇帝,而此时高太皇太后已死,孟皇后没了靠山,宋哲宗立即顺水推舟,把孟皇后废黜,驱逐出宫,强制她出宫当了女道士,在京师瑶华宫修行,朝野民间都为她鸣不平。

  宋徽宗继位后,知道孟皇后含冤负屈,动了恻隐之心,把孟皇后从道观中接回皇宫中恩养起来。但不久之后,孟皇后却无辜被卷入朝廷派系斗争风波,她被视为高太皇太后的守旧派人物,遭到革新派大臣围攻,宋徽宗不想为她影响朝局,就把她再度贬黜为道士,仍旧入居瑶华宫修行,在孤寂清苦中度过十几年时光。

image.png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靖康年间,金兵南下攻破汴梁,宋徽宗和宋钦宗、所有后宫妃嫔、皇族子弟,几乎被金国人一网打尽,全数押往北国。而孟太后因为早年被废黜,名字不在宋朝皇族名册之内,结果她幸运地躲过一劫。《宋人轶事汇编》记载,宋徽宗被金国人掳走之前,辗转托人把他的那首词《月上海棠》交给了瑶华宫中的孟皇后。

  这首词中的“孟婆且与我、做些方便”,大有深意。赵宋皇族几乎都被金国掳掠而去,留在中原的只剩下宋哲宗的前任皇后孟皇后,和宋徽宗的皇子赵构,但赵构手中没有皇室的传位诏书,担当宋朝继任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孟皇后是仅存的赵宋皇族中身份最尊贵、辈分最高的人,是保证北宋皇权顺利传承、确认赵构继位合法性的关键人物。宋徽宗深刻意识到,此时赵宋王朝要想复兴,孟皇后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孟婆”在北宋时是传说中风神的名字,宋徽宗“留后为兴复基本”,用孟婆暗指孟皇后,“孟婆且与我、做些方便”,暗喻让孟皇后相机行事,重兴宋室。

  孟皇后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金兵撤走后,在汴梁扶植了伪楚皇帝张邦昌作为金国的代言人。张邦昌深感自己影响力有限,又把孟皇后从瑶华宫请了出来,尊为太皇太后,想借助她的影响力为己所用。《宋史》记载,孟皇后百般寻找康王赵构,找到康王赵构的下落后,当机立断,“寻降手书,播告天下”,正式宣布赵构是宋朝的下一任皇帝,从法统上确立了赵构继位的合理合法。同时她“遣尚书左右丞冯澥、李回及兄子忠厚持书奉迎”,还“后遣内侍邵成章奉圭宝、乘舆、服御迎,王即皇帝位”,一手把赵构扶上皇位。

  大宋朝的一线生机终于得以延续,宋朝由此得以续命一百五十年。宋徽宗糊涂了一辈子,当了俘虏终于明白了一回,用一首词保证了宋朝皇权的延续传承,宋朝由此得以复兴。可惜的是他明白得太晚,他要早这么明白,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