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探工兄弟痴迷写诗,这对双胞胎不一般

2021-04-22 09:46:12 作者: 钻探工兄弟痴

1982年出生,一起上小学、初中和技校,18岁时又一起在山西地勘217地质队参加工作当了钻探工人。常年在野外勘探钻井的双胞胎兄弟张常春、张常美脸庞黑瘦、身材高大,却孕育着一颗诗人的心。

1982年出生,一起上小学、初中和技校,18岁时又一起在山西地勘217地质队参加工作当了钻探工人。常年在野外勘探钻井的双胞胎兄弟张常春、张常美脸庞黑瘦、身材高大,却孕育着一颗诗人的心。哥哥张常春在诗坛勤耕不辍,参加了《诗刊》社第31届青春诗会。弟弟张常美学着写诗两三年后,中间“休整”了七八年,从2016年重新创作诗歌后,也是厚积薄发,一举通过评审,参加即将在我省沁源县举办的第37届青春诗会。

哥哥张常春在诗坛勤耕不辍,参加了《诗刊》社第31届青春诗会。弟弟张常美学着写诗两三年后,中间“休整”了七八年,从2016年重新创作诗歌后,也是厚积薄发,一举通过评审,参加即将在我省沁源县举办的第37届青春诗会。4月15日,山西晚报记者采访了张常春、张常美这对双胞胎兄弟。就在几天前,张常美刚从《诗刊》社的微信公众平台上获悉自己即将参加第37届青春诗会,也看到了刚刚新鲜出炉的诗会名单。张常美面对记者时还略显腼腆,他开玩笑地说:“我自己也觉着该到参加青春诗会的时候了!”

4月15日,山西晚报记者采访了张常春、张常美这对双胞胎兄弟。就在几天前,张常美刚从《诗刊》社的微信公众平台上获悉自己即将参加第37届青春诗会,也看到了刚刚新鲜出炉的诗会名单。张常美面对记者时还略显腼腆,他开玩笑地说:“我自己也觉着该到参加青春诗会的时候了!”两人都在写诗却互相不知

两人都在写诗却互相不知《诗刊》社每年举办的青春诗会是中国诗坛的顶级盛会,参会人数控制在15人以内。

《诗刊》社每年举办的青春诗会是中国诗坛的顶级盛会,参会人数控制在15人以内。今年4月,《诗刊》社第37届青春诗会经过半年多的征稿,得到广大青年诗人的积极响应,共收到参评稿件810份。经过资格审查,有622份稿件符合条件。经《诗刊》社编辑、中国诗歌网编辑初评,产生80人候选名单;经二次筛选,产生第二轮名单;最后,由终评委投票选出最终名单,确定了参加《诗刊》社第37届青春诗会的15位青年诗人,张常美是其中之一。

今年4月,《诗刊》社第37届青春诗会经过半年多的征稿,得到广大青年诗人的积极响应,共收到参评稿件810份。经过资格审查,有622份稿件符合条件。经《诗刊》社编辑、中国诗歌网编辑初评,产生80人候选名单;经二次筛选,产生第二轮名单;最后,由终评委投票选出最终名单,确定了参加《诗刊》社第37届青春诗会的15位青年诗人,张常美是其中之一。而在之前,张常美的双胞胎哥哥张常春(笔名:张二棍)就曾参加过《诗刊》社举办的第31届青春诗会。

而在之前,张常美的双胞胎哥哥张常春(笔名:张二棍)就曾参加过《诗刊》社举办的第31届青春诗会。张常春和张常美外貌相差无几,更令人称奇的是兄弟两人都写诗。

张常春和张常美外貌相差无几,更令人称奇的是兄弟两人都写诗。张常美告诉山西晚报记者,2010年左右,他们兄弟二人几乎同时开始了“秘密写诗”,但互相并不知晓,直到某天,哥哥张常春闲逛一个诗歌论坛时,看到一人的头像时怀疑是他自己的,定睛仔细看后,悄悄捂嘴笑了——这是晚自己出生一个小时的张常美呀!用张常春满含诗意的话语说:“自己差点笑出心中的玫瑰来”。

张常美告诉山西晚报记者,2010年左右,他们兄弟二人几乎同时开始了“秘密写诗”,但互相并不知晓,直到某天,哥哥张常春闲逛一个诗歌论坛时,看到一人的头像时怀疑是他自己的,定睛仔细看后,悄悄捂嘴笑了——这是晚自己出生一个小时的张常美呀!用张常春满含诗意的话语说:“自己差点笑出心中的玫瑰来”。张常春与诗友调侃起兄弟可是一点都不留情,他说∶“他丑,丑人容易不自信,哪怕回到写作中,也如此。他断断续续就这么一路写来,像个走私客一样。写得不多,也几乎不拿给我看。”

张常春与诗友调侃起兄弟可是一点都不留情,他说∶“他丑,丑人容易不自信,哪怕回到写作中,也如此。他断断续续就这么一路写来,像个走私客一样。写得不多,也几乎不拿给我看。”当钻探工人,张常美一年中总有几个月在荒野,住帐篷、听机器轰鸣,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水、电、手机信号……风雪无涯的漫漫长夜,隔着薄薄的帐篷,似乎真的可以听到外面一分一秒凝固的时间。其间,很多老一辈同事养出了许多癖好——可以喝一整天的酒,打一整天的牌,他甚至还见过有老师傅在灯下绣花、纳鞋以打发漫漫长夜。

当钻探工人,张常美一年中总有几个月在荒野,住帐篷、听机器轰鸣,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水、电、手机信号……风雪无涯的漫漫长夜,隔着薄薄的帐篷,似乎真的可以听到外面一分一秒凝固的时间。其间,很多老一辈同事养出了许多癖好——可以喝一整天的酒,打一整天的牌,他甚至还见过有老师傅在灯下绣花、纳鞋以打发漫漫长夜。这期间,年轻的张常美却选择了阅读、写作。2001年左右的手机已经可以玩游戏、看新闻、视频聊天……一小块闪烁的屏幕足以应付一个野外作业工人的所有业余生活,也满足了热爱文学的张常美对于阅读的简单需求了。那一两年,工地上只要有信号,闲暇时的张常美就会打开诗歌网站、论坛浏览,真假莫辨、好坏不分地阅读。

这期间,年轻的张常美却选择了阅读、写作。2001年左右的手机已经可以玩游戏、看新闻、视频聊天……一小块闪烁的屏幕足以应付一个野外作业工人的所有业余生活,也满足了热爱文学的张常美对于阅读的简单需求了。那一两年,工地上只要有信号,闲暇时的张常美就会打开诗歌网站、论坛浏览,真假莫辨、好坏不分地阅读。读得多了,自己就试着写写,这几乎是每一个诗人成长的必经之路。张常美称自己的这种尝试性写作为:瞎写。张常美只是把写作当成一个爱好,并不需要特意拿出来“示众”,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人在诗外”。“断断续续、偷偷摸摸在门槛外面练习了两年左右的分行文字……算不算诗,都无以为证了。”张常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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