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璋如、刘益昌
- 1987 大马璘。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之八十九,台北市: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
- 李光周等
- 1983 鹅鸾鼻公园考古调查报告。计画委托机关:交通部观光局垦丁风景特定区管理处。计画执行机关:国立台湾大学文学院人类学系。出版资助机关: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
- 李德仁
- 1992 台南县仁德乡牛稠子遗址试掘报告。国立台湾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硕士论文
- 何传坤、郑建文、陈浩维
- 1997 水蛙窟遗址调查暨考古发掘报告,台闽地区地方考古人才培训班(第四期),第二阶段田野实习课程。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主办,财团法人国立自然科学博物馆文教基金会协办。
- 宋文薰、连照美
- 2004 卑南考古发掘1980~1982—遗址概况、堆积层次及生活层出土遗物分析。台北市:国立台湾大学出版中心
- 汉语大词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词典编纂处
- 1995 汉语大词典。上海市: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 泷川龟太郎
- 2000 史记会注考证。台北市:大安出版社
用以磨制器物,将器物磨利或磨去多余部分,进行细部加工的石器,另一种石器—砺石也有类似的功用。在旧石器时代,石器或其他器物通常只使用打制的方式,将原料敲打成形後就直接使用,而新石器时代和旧石器时代在制作技术上的转变就是采用了磨制的技术(李光周等,《鹅鸾鼻公园考古调查报告》p.31) ,因此新石器时代的器物如石刀,石锛等都有平整的刃部与光滑的表面。器物经打制成形後可使用砥石或砺石加以研磨修整,或是将使用一段时间的器物重新磨利。
二. 分类问题
砥石和砺石这二件功能相近的石器在台湾考古学界中还没有明确的区分,由於两者的大小和形状原本就不一,加上长时间的使用与磨损也可能使砥石或砺石的体积缩减,所以形状及大小不适合作为两者的分类依据,如1949年所做的南投县埔里镇大马璘遗址发掘报告中的描述:「…其用法有两种。一是手持砺石在工具上搓磨,这种砺石较小;一种是手持工具在砺石上砥砺,这种砺石体积较大」,便是依大小及用法而将砺石分为两种,而没有区分出砥石与砺石(石璋如、刘益昌,《大马璘》p.123),但这二种使用方式和砥、砺石的大小并无绝对的关系。如1980~1982年间的卑南遗址发掘也未刻意区分两者,而是将两者视为同一种器物,如「用来磨制石器的工具,考古学上称为『砥石』,有时也称做『砺石』。」,并且用类似上述的用法区分将砥石分为固定式的砥石(以物就石)及手持式的砥石(以石就物),其中固定形砥石尚区分为大型及小型二种 (宋文薰、连照美,《卑南考古发掘1980~1982》p.150)。鹅鸾鼻公园考古调查报告与南投县埔里镇水蛙窟遗址的调查暨发掘报告虽区分了砥石和砺石,但皆未说明区分标准及方法(李光周等,《鹅鸾鼻公园考古调查报告》p.51;何传坤、郑建文、陈浩维,《水蛙窟遗址调查暨考古发掘报告》p.69)。如果就字义做区分,史记夏本纪中的孔安国集解则有:「砥细於砺,皆磨石也。」的描述(泷川龟太郎,《史记会注考证》p.39;汉语大词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词典编纂处,《汉语大词典》第七卷p.1020;1116),此处以材质做区分,亦即砥石较细致,砺石则较粗。
三. 实际例子
由於砥、砺石间有不少共通点,加上上述分类问题的存在,以下对砥石的描述以所引用的发掘报告为准。以台南县仁德乡牛稠子遗址中归类为砥石的石器为例,其材质皆为砂岩,没有一定的大小或形状,显示使用前并没有特意经过修整,且一块砥石可能有多个磨面。磨面的形式则视其研磨的器物和使用方式而定,其中占多数的是具梯形磨面的多边形长条状砥石,磨面较宽且平坦,可能是置於一台面上,以物就石使用;第二种是较扁且呈方形,六面磨平,可能是拿在手上以石就物使用;第三种则有细长的凹槽,可能磨过细长的物品,而砥石研磨的器物可能是石器、骨器、等材质。在大小方面,长宽从2.3~9.1公分、厚度1~5.5公分、重量从52~275克不等(李德仁,《台南县仁德乡牛稠子遗址试掘报告》p.62~63)。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