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址范围上,可以见到有八十余件的单石分布其中,大部份是被竖立於地表,亦有部份被「拔起」堆叠於一旁,故无法确认所有单石之原始脉络;而不同於其它巨石遗址的部份,在此处发现的单石皆为有肩单石,不见其它如有槽单石、石轮、岩棺等相关巨石遗留,且单就有肩单石而言,石材的选用与制作方式似乎也此其它地区不同。(陈仲玉等1986:35-36)
1985年富世遗址经首次发掘,共开了八个探坑,除了单石的发现外,在第一号大探方中出土了二座石板棺,第二号大探方中亦出土了石板棺,还有火塘、石墙基等结构遗留,然而研究者认为目前尚无法直接连接石板棺与单石间的现象关系,然应该是同时承接了麒麟文化与卑南文化的混合相。(同上引:37-44)不过,有研究者认为此遗址应该包含二个不同的文化性质,一是十三行文化普洛湾类型,年代约距今1000-300年前,二则是麒麟文化与卑南文化的混合相,但年代无法明确判断(刘益昌等2004:1511-FS)。
在出土物方面,除了前述的单石、石板棺结构遗留外,主要就是陶片,有印纹陶与夹砂素面陶等,而从墓葬的大小来看,当时的埋葬姿势可能是横卧侧身躯肢;并且由於遗址位置与出土印纹陶的关系,研究者认为当时的人群可能是平埔族凯达格兰或噶玛兰的祖先之一。(陈仲玉等1986:32-44)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