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也是大忽悠:反改革实为骗官职编史书?

2020-12-15 02:59:12 作者: 司马光也是大

  核心提示:司马光不仅以《资治通鉴》而和司马迁一起屹立于史学之巅,还因鲠直敢言,清正廉洁而为一代名臣;又由于他和王安石在变法上泾渭分明的立场,针尖对麦芒的争论,恢复相位后对新法毫不留情的完全废除,从而给后人留下了孰是孰非、至今也还莫衷一是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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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里面,有一篇介绍司马光幼时砸缸的文章,这就使得这位史学史上的巨人、北宋名臣成了中国读书人最早认识的历史名人之一。自然,一年级学生的认识是肤浅的。但是,当你到浩瀚的史料中去游历一遍之后,就会发现,他不仅以《资治通鉴》而和司马迁一起屹立于史学之巅,还因鲠直敢言,清正廉洁而为一代名臣;又由于他和王安石在变法上泾渭分明的立场,针尖对麦芒的争论,恢复相位后对新法毫不留情的完全废除,从而给后人留下了孰是孰非、至今也还莫衷一是的争论。因此,要想深刻地认识司马光,尤其是正确地认识司马光,又何尝是一件易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敢于像他那样拍着胸口对人说:我司马光平生所做之事,没有一件是不可以对人说的!心胸如此坦荡,行为如此磊落,历史上能出其右者,是绝不会多的。

  一

  司马光,字君实,宋真宗天禧三年(1019)出生于陕州夏县(今陕西夏县)。当时,他的父亲司马池任光州光县县令,大约是为了纪念吧,便给司马光取了光这一名字。司马光自小就聪慧过人。还是幼儿时,他和一群小伙伴在庭院中玩耍。古时出于防火的需要,庭院中都要放一些大水缸,时时装满水,一旦发生火险时好用。有一个小伙伴太过顽皮,爬到了一口水缸上去,一不小心,掉进去了。这种水缸,一般都有一米二、三高,腹大口小,内外都十分光滑,即便是会游泳的小孩,一旦掉下去,要想从里面爬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其他的小伙伴们一看见有人掉进缸里去了,都吓得大哭着跑了。只有幼小的司马光极其冷静,搬来一块石头奋力朝缸砸去,将缸砸破,把小伙伴救了出来。司马光砸缸救人的事传了出去,有人即以此画为图画在京城和洛阳广为宣传,立即引起轰动,家喻户晓,于是,司马光从幼儿时起,就成了一个大名人了。

  司马光少年老成,六七岁时,就凛然如大人一样了。听到人家讲《左氏春秋》,十分喜爱。听人讲完,回到家来给家里人复述,居然是八九不离十。自此,小小年纪便常手不释卷,无论早晚寒暑,都如饥似渴地读书。由于年纪小,睡着了不易醒来,司马光特地用一根圆木头来做枕头。圆木头做的枕头容易滚动,故而谓之“警枕”。警枕一滚动,司马光就惊醒了,他醒了即起床读书。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勤奋,他说:我先天不如人。别人读一遍就能记住的,我要读几遍才能记住。不知这是否是他有意的谦虚之语。即便事实如此,他这种勤奋的精神,仍值得后来者们学习。大量地阅读,为他后来的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5岁时,司马光写出来的文章,就被当时的人们称赞为“文辞纯浑,有西汉风”。以写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名动天下的大文豪范仲淹到他家做客,就有意要考一考年幼的司马光,要他背诵《左传·周郑交质》中的一段,并加以解释。司马光背完,解释时说:两国交往,以信义为本。信义若不是发自内心,交换了人质也不起作用;如果互相宽容并待之以礼,就是没有人质,也无人能离间两国间的关系。时居相位的范仲淹听后,赞叹不已。

  司马光也不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宋仁宗天圣九年,时司马光12岁,随父亲到四川广元上任。途经一栈道时,遇一条巨蟒盘在栈道上。走在前面的人都吓得止步不前。司马光得知,即持剑上前,一剑刺中蟒尾,巨蟒负痛跌入深涧。

  当然,小时的司马光也决不是十全十美的神童或完童。他5岁时,见有青胡桃便想吃,请姐姐帮他剥皮。姐姐不知剥皮之法,剥了一阵没剥开,有事便放下走了。一女仆看见,走过来拿起青胡桃往开水中烫了一下,就很容易地将皮剥开了。姐姐回来见青胡桃皮已剥开,很诧异,便问是谁剥开的。年幼的司马光大约是出于虚荣之故,随口答说是自己剥开的。像这样撒个小谎,在今天看来实在算不了件事,然司马光的父亲就不以为这是小事,得知实情后大怒,责问司马光道:“小子何得漫语?”正是有了这样严格的家教,自小就培养了司马光正直诚实的性格。自剥青胡桃皮事件之后,司马光不再说一句谎话,以至到了老年时,别人问他律己以何为重?他回答说:诚。再问从何做起?他回答说:从不说假话做起。他后来在总结自己一生之为人时说,我可以拍着胸口说,我司马光一生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不可以对人说的。

  

  司马光入仕极早,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20岁的司马光就中了进士,这在当时是极为少见的。司马光步入仕途后,他坚持理想、清正廉洁、鲠直敢言、表里如一等可贵的性格,就更充分地表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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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光认为,人才、礼治、仁政、信义是治国安邦之本,在守成期间,应通过对纲常伦理的整顿,以利于把人们的思想制约在现有的制度之内。他也并不认为现有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缺的,但他认为,治理天下就像对待我们所住的房子那样,哪儿坏了就加以修理,哪儿漏了就要补好,但不到快要倒塌的地步,就千万不要重新修造,因为重新修造房子,没有天才的工匠和上好的建筑材料是重修不成的。而在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他认为天才的工匠和上好的建筑材料这两者都没有。在这两个基本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硬要重新建房,就只能对住在房内的人带来危害。基于这个政治理念,他极力反对王安石变法。他认为王安石变法,就像条件不具备而硬要重新建房一样,只会给老百姓带来灾难。他对王安石变法的态度,绝无后来的政治家们擅长的台上握手、台下踢脚的那一套,始终是表里如一的。尽管他和王安石的私交原本不错,而且也极推崇王安石的学识。如他在《辞修起居注第四状》中就说:“为臣空疏何足称道,比于王安石相去甚远……使臣之才得及安石一二,则臣闻命之日,受而不辞。”在变法问题上他和王安石分道扬镳后,谈到王安石时,他仍是称赞有加,说:“介甫文章节义,过人处甚多。”王安石的变法,客观上确实有利也有弊,特别是一些基层官员趁机中饱私囊,让变法走了样。司马光是从根本上反对变法,态度激烈而且坚决。反对不成,辞官而去;重掌大权,第一件事就是要废除所有新法。当青苗法和免役法一时还不能废去,就耿耿不已,直到此二法最终废除,新法一样不剩,才安心离开这人世。不管后人在变法的问题上如何评价他,但他在此问题上表现出的表里如一、光明磊落的性格,仍是值得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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