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中的高俅和正史中的高俅差距大不大?《水浒》中的高俅真实吗?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小编一起看一看。
关于他们的故事,最初是单个人的,说孙立就是孙立,说杨志就是杨志,他们之间并无联系。
但是,既然他们是以说书为职业的,为了吸引听高俅,与众,这些在“街头巷语”里流传的故事到了他们那里,自然得根据听众的喜好来加工,增加故事的穿插,强化人物的刻画,把来源不一、彼此并不相干的单个人的故事,包括一些非水浒的故事,揉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水浒故事,而且在说书艺人那里还不断地发展、丰富。在龚开作《宋江三十六人赞》时,水浒英雄活动的地方是太行山,到了《宣和遗事》,已经有了梁山泊的字样。现在《水浒》里仍然保存着某些违背地理知识的漏洞,就是把各个不同的故事揉和在一起而保留下来的痕迹。说话人的这些努力,反映在《宣和遗事》中的是:大约到了宋朝末年,水浒故事已经初步定型。这就为后来《水浒》的编写、创作准备了一定的基础。
同说书一起酝酿水浒故事的,还有当时的戏剧舞台。元代是我国戏曲艺术成熟时期。元代杂剧里有着不少水游戏,现在查到的水浒戏目有二十多种,仍然保留下来的剧本有六种。这些剧本的内容同《水浒》有同有异,同少异多,它说明水浒故事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在流传和丰富着,最初是极不统一的。人们按照自己的生活经验、思想感情、道德观念、艺术趣味等等去发展和增减这些故事。我们如今看到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部分——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部分。
应当说,由于参加集体创作、不断修改水浒故事的都是人民群众,他们是向往水泊英雄,同情他们的业绩的。因此,根据现有的材料来看,水泊英雄们的故事,总的来说是向着更加完美的方面发展的。龚开《宋江三十六人赞》说吴用是“酒色确(粗)人”,武松是“酒色财气,更要杀人”,“石秀拼命,志在金宝”,解珍“其毒可畏”,都不是什么很好的鉴定,而《水浒》里这些人也都并不是这样,这就是把这些人写好了的一个证据。水浒戏里,尽管有些戏是以歌颂水许英雄为基调的,但是仍免不了描写他们干一些偷盗之类勾当,或偷人家的狗,在粥店里吃粥不付钱,或抢劫无度,甚至贪贿挟私谋害好人,《水游》里这类描写就干净多了。他们干的大都是劫富济贫的正义事业。
《宣和遗事》有的地方对英雄们的描写也采取否定态度,说他们“劫掠子女玉帛,杀人甚众”,给读者以他们仍是一群民间也害怕的“强盗”的感觉,那也是后来《水浒》改正了的。
小结:在反面人物方面,《水浒》加入了开始时并没有的高像这个人物,使得整个小说大大增色。高俅这个人,是全书反面人物的总代表。他的罪恶最多,又同宋徽宗有着密切的瓜葛。他的出现,加强了反面人物同正面人物、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对比,证明“乱自上作”,大大提高了水泊英雄斗争的正义性。同时,出现在《水浒》中的高俅这个人物,同《宣和遗事》简单提到的高俅的形象比,都是更加丰满,更具有典型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