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宾虹最早接触的是花鸟画,其父以及启蒙老师陈崇光都擅长花鸟画。现今见到的花鸟画基本为其晚年之作,从内容来看,他常画梅花、水仙、山茶、竹石等。
潘天寿欣赏黄宾虹的花鸟画曾有这样的激赏:“人们只知道黄宾虹的山水绝妙,花鸟更妙,妙在自由自在。”的确如此,当我们把目光从黄宾虹的山水画转向他的花鸟画时,发现这里同样生趣盎然,魅力无限。
黄宾虹熟谙画史且胸襟志向当在“岩壑”间,山水画是他用心用力深重之所在,正是潘天寿所谓的“山水绝妙”之后,方能“花鸟更妙,妙在自自在在”。在浑厚凝重的基础上,化厚重为轻灵,出谨严而自在,能拉开厚重与轻灵的距离,是一种大本事,因为其内里是笔墨根底,更是胸襟的潇洒疏放。
笔到之处,如石工凿字,不巧媚、不浮华。又以顺笔勾花,轻快自如,青绿罩染茎叶、赭石赋就花瓣、淡黄点染花苞,更显生机盎然。鲜活、茁健,挺拔、韧性,小花草里有大气度。
此《蜀葵花》是其八十五岁时所作,将夏时盛开的蜀葵绘于纸上,颇具热烈、温和之感。
因为长期进行山水画的创作,所以黄宾虹的花鸟画是以山水的笔墨写成。蜀葵叶的双钩笔线又与山水中的勾勒、披麻皴法极其相似;枝干上的苔点亦如山石上的苔点;如此种种,若逐一比较,不难发现山水式的花鸟是黄宾虹的一大特点—没有大尺幅,强调理法,随意中藏着拙味,注重势的营造。这无疑突破了讲究形态,注重穿插,细腻刻划的传统花鸟画。
正如他所言:“青藤白阳一变元人之法,兹偶拟此”一样,黄宾虹一变前人的“妍”味,扫尽脂粉气。可以说完全另辟了一个世界,看起来觉得淡、静、古、雅,使人胸襟舒适。
#黄宾虹#花鸟画#潘天寿收藏
此《蜀葵花》是其八十五岁时所作,将夏时盛开的蜀葵绘于纸上,颇具热烈、温和之感。
因为长期进行山水画的创作,所以黄宾虹的花鸟画是以山水的笔墨写成。蜀葵叶的双钩笔线又与山水中的勾勒、披麻皴法极其相似;枝干上的苔点亦如山石上的苔点;如此种种,若逐一比较,不难发现山水式的花鸟是黄宾虹的一大特点—没有大尺幅,强调理法,随意中藏着拙味,注重势的营造。这无疑突破了讲究形态,注重穿插,细腻刻划的传统花鸟画。
正如他所言:“青藤白阳一变元人之法,兹偶拟此”一样,黄宾虹一变前人的“妍”味,扫尽脂粉气。可以说完全另辟了一个世界,看起来觉得淡、静、古、雅,使人胸襟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