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学校融合式教育不完全实践手册——北京新府学篇

2020-11-06 16:38:17 作者: 国际学校融合

新府学现在我相信和众多的学校一样,采用相对传统的在线方式,比如说录课、各种在线平台工具的使用,因为我刚来新府学,我了解到,疫情期间,新府学的在线教学分成两个部分:

1)相对传统的外教录课+双师模式:——身处国外的外教所在城市与国内有时差问题,因此以录课+双师的方式给学生进行教学。

2)在线平台实时互动课堂模式:——中国老师或在国内的外教,通过在线互动课堂工具,进行实时授课,课堂互动,完成作业。

在疫情期间恢复教学比较艰难的情况下,老师们通过在线模式让学生参与频繁的课堂互动,很不容易。这种非常的经历,对老师们的责任感、教学适应性,是一种历练,对学生和家长来说也是难忘的时光。

即使传统在线录课教学模式,我们也有比较成功的尝试,会形成流程固化下来,并坚持施行——

此前那些年虽然没有炫酷的装备,通过对教学法的探索和实践,实现了优质教育的传输和学习效果的优化。当然我相信今后通过在线教学互动软硬件的支持,教学效果会更深入,也期待可以减轻一些教师的负担。

如何衡量在线课程和在线资源使用效率,对家长来说很重要,举个常见的误区:比如家长有时候会算——外教一共讲了16课时,还不少,很满意;或者你们班讲了8课时,另外8课时还没上得赶快补上……

单纯地讲课与全面融合式学习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单纯听再多的外教课用处也不大,只有学校运用教学法,做到了刚才提到的那四步,才是有效的,有价值的。

校际探索竞争的新方法——我跟公立学校校长“打过一个赌”

你把20个欠佳生给我,我也给你20位分数不高的学生,三个月后看谁的学生变化大?谁是“牛校”。

当然,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尝试、推动教育的微创新和进步,另一方,通过这些方法,印证了学校不能对教师太苛刻,好的老师也不是通过苛刻的方式批量产生出来的;通过教学法、科技的手段赋能教师才是根本途径。

前两天,我在给学生开会的时候,送给他们一个祝福——“我对你们的要求不高,只比世界强国的同龄人强一点点。”这才有意思,有挑战,才能激发年轻人对未来的憧憬和实际行动。

Part 6

关于一些教育基本元素的漫谈式分享

作为校长,也作为一名老师,我在世界各国的学校、包括全国各地的学校都讲过课,我在过去的7年时间中也在不同地区支教或开展教学支持工作。可以说我在支教的过程中,花费的情感力量可能比在北京花费的还多。在甘肃张掖支教时,感受到张掖学生们的纯粹朴实,当他们不能获得更多优质教育资源的时候,会牢牢地抓住有效的资源去学习。我跟学生讲,我可能记不住你们的名字,但是只要你们任何人告诉我,是张掖学生,我一定会给你毫无保留的支持。当学生渴望学习,用自己的努力去享受教育资源的营养的时候,学生是非常可爱的,老师也非常有成就感。

所谓教育的普世化,首要的是社会职能,是一个责任,也是一个工作属性。在这个工作属性之上,如果我们能够架设自己的道德的理解,融入社会价值观和时代价值观,那就形成了对教育的进一步理解。 我和我的老师们说过:选择做老师不是选择了一份职业,而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

我有几个称号——其中一个是“青年校长的成长教练”,我已经培养和支持了不少于10位国际部或民办学校的校长,主任级的和老师级的,这20年间也不下百位了。

我很高兴看到这些校长老师也在焕发着与我相类似的教育共鸣和共识,由此在这个不断扩大的关于教育理念的传递中,渗透和抒发至其他的学生和更多老师身上,就形成了我们尽可能影响的局部的良性循环。每个教育从业者的责任和担当,以及对学生们未来真正的关切,就是教育的普世化。

普世化的第二层次就是家长的Responsibility,家长的责任。孩子既是社会产物,也是家庭产物,有一个社会法律或者社会伦理所赋予的责任;校长的Responsibility:是在学生们“教育即生活,学校即社会”的社会预演实践中扮演责任带动者的角色。

从国际学校的高中板块来说,短期内,如果全球疫情还是要持续一定时间,中美关系进入趋紧新常态,学生的流向是赴国外就读?还是一部分分流到那些在国内上课的中外合作办学的高校里?

这两天我跟新府学老师们开会的时候,强调一个观点——我们这所国际化学校首先培养的是优秀的人,同时,这些优秀的学生恰巧要选择出国留学。

我们所提供的高收费教育,不仅仅为了送学生出国;我们培养的目标是优质人才,这个目标既囊括了送学生出国,又囊括了学生的任何自主选择。如果随着形势的发展,将来学生真的可能面临两个通道,一种直接出国,一种是选择在国内的某某个大学,然后申请2+2或者1+3,晚点出国都可以,但是国内的合作办学的兴起,也证明了国家更加重视了高等教育的国际化。

另外,很多大学合作办学的项目大都是计划外招生,针对高考落榜生和职场群体,合作办学的生源定位与国际学校的生源存在“不同域”的差异性。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国,中国解决了所有人口的“接受基础教育的普遍性”问题,就解决了世界主流的教育问题,我们解决了中国的贫困人口问题和粮食问题,我们就解决了世界的主要粮食问题。

在这里我引用一个鲜明的观点——这也是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秘书长赵灵山老师说的——中国的教育发展,就是国际化教育,而且是国际化教育的主流之一。

这不仅仅是一个自信的问题,这也是教育实践领域的一个基本客观事实。

我编写过2套教材——1套青年教师培训教材《青年教师课程设计和教学实战力培养课程》,一套学生教材《青少年生涯教育GPS导航定位课程》,我不是留学海归,但是这些年我培养出很多优秀的学生,在世界名校里有很多我的学生,我不是完全用西方国际化教育来影响了学生,我做的全部就是提供适合中国学生发展的优质教育。我和我的同事们正在探索实践的“中国优质教育”能够让我的学生可以比肩世界上任何区域的优异者。

Part 4

今年以来,一方面,疫情引起全球范围的留学“滞阻”;另一方面,在近日举行的2020国际教育服务贸易论坛上,北京市宣布“将进一步加强中小学国际学校建设,不断完善国际学校布局,在引进人才密集地区等重点区域,新建一批国际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