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是农家宝，有勤无牛白起早。”一句民谚，道出了牛在农民心中的重要位置。千百年来，兢兢业业、埋首耕耘的牛不只是人们出产日子的好帮手，其代表的牛文明和牛精力也深受人们欣赏。2021年是阴历辛丑年，正对应着牛年，让我们走进历史长河，一同去看看传统文明里的牛到底有多“牛”！
文物“牛”：以牛为尊，五福迎春
在古代，牛是古人祭祀的“至尊之物”，是耕耘出产不可或缺的人物。古人对牛既尊且爱，玉器、青铜器和陶瓷书画等文物中经常能够看到牛的身影。
战国错银铜卧牛。公民网 孟丽媛 摄
在古代文物中，牛形器、牛形纹饰、牛首纹饰、牛角兽面纹和牛面具等形式多样、意涵丰厚，大多数是礼器和武器。殷墟便曾出土一座商“亚长”牛牺尊，牛身形强健、生动形象，意味着那时工匠对牛的特征已有精准掌握。
在古代祭祀中，牛的位置非常重要，甲骨卜辞便曾多次记载规划大小不一的“牛祭”。古时，牛、羊、猪三牲完备被称为“太牢”，常为王侯所用。《礼记·王制》中的“诸侯无故不杀牛”不只表现了牛的重要位置，也反映了古代准则的等级森严。
伴随着农耕的开展，牛从“宗庙之牺”变为“畎亩之勤”走进乡下郊野。一方面，牛发挥着载重和代步的重要作用，老子乘牛紫气东来和孔子乘牛车周游列国的典故为人们所熟知。魏晋南北朝时期，因舒适平稳、价格亲民，牛车风行于各个阶级，士大夫“无乘马者”，陶牛车和画像砖等也反映出古人对牛车的喜欢。
南朝牛车画像砖。公民网 孟丽媛 摄
在农耕社会，牛发挥着重要作用，古人也常在田园耕耘画中描绘这位勤劳的“大同伴”。其间，最为闻名的当属唐代画家韩滉的《五牛图》。画中五牛一字排开，形态万千，后人为其赋予了长命、富有、康宁、好德和蔼成等“五福”，浸透吉利涵义。古人挥毫泼墨的一幅幅“牛画”不只表现着牛的重要位置，也反映出古代“以农为本”的传统思维。
文学“牛”：以牛自喻，勤勉耕耘
“牛本善、性温讷，行任重、志笃远。”在传统文明中，牛是吃苦耐劳、无私贡献的标志，有五谷丰登、安全吉祥的涵义，代表着自强不息、顽强拼搏的精力。正因如此，牛是古今文学作品中的“常客”。
天津杨柳青年画《渔樵耕读》。公民网 孟丽媛 摄
南北朝时期，“山中宰相”陶弘景自喻为牛，以“眼前流水自悠悠，歇卧偷闲恋绿畴”标明自己归隐山林的心迹；唐代农学家陆龟蒙对牛很是喜欢，“邻肩抵尾乍依隈，横去斜奔忽涣散”便描写了他眼中江南水牛歇息时的现象；在南宋名臣李纲的《病牛》一诗中，老牛耕犁千亩、力尽筋疲，凭着“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的精力决然坚持，反映了作者为国为民不畏献身的崇高境地；看到耕牛已老却仍奋力劳动，诗人陆游以“勿言牛老行苦迟，我今八十耕犹力”等诗句表达了自己尽头余生余力和后代也要克复故乡的坚定信念。
在近现代，鲁迅自比为牛，以“横眉冷对千夫指，昂首甘为孺子牛”表达面临敌人决不屈从和面临公民甘心昂首的情绪；作家老舍曾以“文牛”自喻，无法忍受失掉写作的闲在与自在；画家、诗人李可染曾将画室堂号定为“师牛堂”，画作与题跋将他眼中的牛尽数勾出：“昂首孺子而不要强，毕生劳瘁，事而不居功，纯良驯良，时亦强犟，稳步向前，足不踏空，皮裘骨角无不有用……”闻名诗人臧克家以诗咏牛，“老牛亦解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生动地描写了兢兢业业、兢兢业业、埋头苦干、静静贡献的老黄牛形象。
风俗“牛”：牛为农本，敬之爱之
从古至今，民间相传着很多与牛相关的风俗活动。古人以“鞭春牛”表明催耕迎春。相传“鞭春牛”的风俗起源于先秦，即经过抽打“提示”牛春天来了，新一年的农耕行将拉开帷幕。人们舍不得抽打真牛，便用泥或纸制作假牛替代。本年立春，我国多地便以“鞭春牛”迎候春天的到来。
《耕织图》册页（部分）。公民网 孟丽媛 摄
“种田之人听我讲，吃饭不要把牛忘。”立春前后，民间还有“送春牛”的风俗，“春倌”会拿着木刻版印的春牛图逐村逐户唱送，提示人们勿忘耕牛之功，善待耕牛。
在陕西，人们把为白叟做寿的活动称为“牛王会”，因牛耕田耕地有功于人且排在属相前列，以牛为名向白叟祝寿代表着敬重；在少数民族地区，壮族、苗族、土家族、仡佬族等会庆祝“牛王节”，节日由来、风俗和节期各有异同。以壮族“牛王节”为例，人们将阴历四月初八视为牛的生日。这一天，家家户户会给牛“放假”，把牛栏修整一新，还会蒸制五色糯饭用枇杷叶包裹喂牛等，以示敬牛、爱牛、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