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久一是日本陆军中将,他是侵华日军的将领,他为日军在战争方面有很大的战绩,那么田中久一为什么是头号战犯,他的罪行是日本领军中最高的吗?
田中久一处决
其实说是头号战犯,他只是在中国被枪决的最高军职的日本人,要说头号战犯,日本的板垣征四郎、石原莞尔等人的罪行要比田中久一多太多了。但是不可置疑的是,田中久一在侵华战争时期,一直到日本投降为止,田中久一始终在战区内随意的肆意扼杀老百姓,破坏钱财,强拉夫役,滥用酷刑,使老百姓深受他的残害,真是在中国无恶不作。
在抗日战争胜利后,田中久一被国民政府逮捕,以战争时期的罪行将他起诉。在1946年5月18日,田中久一被带到法庭,在法庭中,主任检察官在法庭上将田中久一对田中久一提起公诉,列举了他在广东所犯下的罪行:“田中久一率领日军在广东屠杀无辜的老百姓,败坏老百姓的财物,奸淫掳掠。为祸之例,史无前例。”但在审判之前,田中久一还在强词夺理,他所指定的律师为他辩解,说:“既然是战争,那么就会有正常的伤亡,这不足以为怪。”师徒想要为田中久一开脱,但最终无果。经过4个月的审判,最后田中久一在广州行营军事法庭中被判决为死刑,在判决书的末尾写着:“被告纵横转战,肆虐东南,罪迹繁伙”,于1947年3月27日,田中久一被执行了枪决。
田中久一怎么死的
田中久一,日本兵库县人,在日本,田中久一也是一个在军事方面的才人,他是日本的陆军中将,他在日本担任很多重要的职位,参谋长、陆军少将、陆军中将等,那么最后田中久一怎么死的呢?他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
田中久一之死
田中久一是被枪决的,在广州流花桥刑场执行了枪决。1945年8月,当裕仁天皇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以后,田中久一先后向在广州的张发奎第二方面军和在汕头的余汉谋第七战区签署了投降书。之后田中久一被国民政府所逮捕,依照他的罪行判为死刑。
1946年5月18日,田中久一被带到法庭,此时的田中久一显得脸色十分的苍白,并且目光也很呆滞,由于这次的审判是公开的,所以大家都集坐在这里,不想错过这个头号战犯给国家带来的耻辱。主任检察官蔡丽在法庭上对田中久一提起诉讼,在起诉书上列举了田中久一的种种罪行:田中久一率领日本军在广东肆意的屠杀百姓,残害百姓,并且破坏钱财,滥用酷刑,无恶不作,这在中国史上是史无前例,财物损失不计其数。在审判前期,田中久一的辩护律师还想为他辩护,他还以:“既然是战争,那么必定就有正常的伤亡,这不足以为怪”等说辞想为田中久一开脱。
经过四个月的辩论,田中久一也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认为自己是应该接受审判,于是在10月17日,田中久一被判为死刑,在1947年3月27日,在广州流花桥执行了枪决。
田中久一 遗骸
田中久一在广东流花桥被执行枪决以后,那么田中久一遗骸去哪了呢?当田中久一被执行后,余恨未了的群众簇拥而上,向着田中久一的尸体拳打脚踢。几个殡葬工,将人群排开后,很快将田中久一的尸体收拾好,并且沿着铁路东去。田中久一被埋在行刑附近一处低凹的洼地处,随手铲土覆盖掩埋。
田中久一之死
当时过25年后,也就是中日邦交正常化后,田中久一的后人从日本来到中国广东省外事部门请求帮忙协助寻找当年田中久一被枪决后的遗骸。于是外事部门的人通过相关渠道找到三元里村曾经埋葬田中久一的人,但当年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还健在,于是就由他带领大家来带埋葬田中久一的小山坡处的附近翻地挖掘。终于挖掘出了田中九一的遗骸,但该具遗骸除了六孔都塞满泥土的骷髅头骨尚坚实完整外,其余的骸骨经触动便自动散碎。正在观察这个是不是就是田中九一的时候,随来的田中九一的一个儿子说,他父亲在生前口腔中的左右两颗牙齿已经脱落,所以就已经换成了金牙,在金牙上刻有“田中”两个字。于是,便叫挖掘人员弄来一个小棒,小心地将骷髅头骨口腔中的泥土挖出,挖除后果然见左右牙床各镶有一颗金牙,子啊金牙洗干净之后,是看见有“田中”两个字,于是他的家属确认了这具遗骸就是田中九一。之后将原土,连同骷髅头骨一起装进带来的金质容器内,离开便带回了日本。
田中久一的评价
田中久一在中国的所作所为都是让百姓痛恨的事情,所以中国人们对田中久一的评价一定都是很痛恨他的评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田中久一在日本的行事能力还是很高的,日本人对待田中久一的评价还是很高的。那现在就来看看对田中久一的评价吧。
田中久一中将
田中久一是日本的陆军中将,他在军事方面的能力,日本人都是认可的,在1910年他刚刚从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就被晋升为少尉,之后成为又担任了台湾军参谋长等,这都是对田中久一的认可。但在侵华战争时期,田中久一对广东老百姓的恶意屠杀,使百姓对他痛定思痛,不可原谅,直到田中久一被枪决后,百姓还一拥而上,对这田中久一的身体拳打脚踢等行为,想要表达他们对田中久一的愤怒之情。
但是只有一个人,对田中久一的评价还是很好的,这个人就是在广州受降的中国战区的司令张发奎。他回忆跟田中久一的见面,他说:“我接见田中久一,不像何应钦一样,在田中久一进门时我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叫他坐下而已。他看上去尊严犹存,从他的外表看,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和气、有修养,并且还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一点也不残酷、但由于日军的残暴,导致了广州所有人们都很痛恨他。然而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人们再也不会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