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虽然已经在开始提倡恋爱自由，婚姻双方平等，但思想已经开放和西化的文人们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的穷苦百姓了。提倡提高女性地位的终究只是可以数得来的那一小部分人，当时民间的风气依然是攀比谁家的媳妇多，以谁家的女人貌美为荣。
蔡文娜便是民国时期为了追求爱情，却下场凄惨的女性代表。她出生于四川泸县，父亲虽然是个落魄书生，但家里倒也算得上是个书香门第，所以蔡文娜从小便被父亲送到了学校读书。
当时，小女孩家读书也是稀罕事，再加上蔡文娜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开朗，受了教育后能说会道，成了远近闻名的“校花”。蔡文娜才十岁出头，上门提亲的人就有不少所以蔡父看着蔡文娜眉眼都是笑，心里想着一定要给蔡文娜找个金龟婿。
结果，金龟婿还没找到，当时四川的大军阀杨森就已经找上了门。杨森参与军阀混战，讨伐袁世凯，痛打英国军舰的丰功伟绩暂且不提，他家的“十二衩”那可当真是赤裸裸地将中国旧时女性的悲惨演绎得精彩淋漓。
杨森生于1884年，从小习武。1908年，他的发妻张氏去世后就一直续弦不断，光公开的姨太太就有12名，被称为是“十二钗”。影视剧《情深深雨蒙蒙》中的大老爷陆振华就是以他为原型拍摄的，但是杨森可不像电视中的老爷那般有情有义。
杨森的“十二衩”多半都是被他打死或被他抛弃，但是蔡家父女俩当时并不知道杨森的为人，乡里人指责蔡父把14岁的女儿送给人家做小妾，蔡父却自得道：“九姨太再小，也是军长太太”。
殊不知，杨森最喜欢纳娶年轻貌美小姑娘，而且将她们视为自己的物品对待，一旦容貌衰老，就会被抛弃。蔡文娜进了杨家的门后，不喜欢这个被安排的丈夫。但是他生得貌美，又有文化，杨森带她出去倍儿有面子，对她宠得不得了。
蔡文娜提出想请一个家庭教师继续自己的学业，杨森立马就答应了。但是情窦初开的蔡文娜却与家庭教师日久生情，杨森发现后，将她绑了起来，用鞭子一顿痛打。还是其他的姨太太跪地求情，杨森才饶过她和家庭教师一命。
这在杨森教训姨太太们的手段中算是轻的了，没有直接被抛弃，就已经见得蔡文娜在杨森心中的地位。杨森气消后觉得是蔡文娜还太小，不懂事，便将其送到了学校读书。一进大学，年轻貌美，又聪明伶俐的蔡文娜再次成为了女神，但是大家都知道蔡文娜早已是杨森的姨太太后，各个都远离她三丈远。
但是，这时候的蔡文娜受到了新式教育的熏陶，才算是真正懂得爱情和婚姻，她想为自己争取一把。而另外一个吕姓同学也是对他求追不舍，两人掉入了爱河。吕姓同学建议私奔，但是蔡文娜还是觉得要尊重丈夫，得回去跟杨森说明白。
杨森听蔡文娜与他摊牌，也没发火，点点头就答应了，还让蔡文娜先休息，第二天送她去找吕氏。蔡文娜满心欢喜地觉得杨森还是宠爱自己的，就欢欢喜喜地去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告别杨家。
然而，蔡文娜第二天醒来，睁眼面对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事后，家中所有的姨太太都被叫了过来“观赏”蔡文娜的尸体，她们无不吓得战战兢兢，再也不敢忤逆杨森。然而杨森的这些剩下的姨太太们即使听话，下场也都不怎么好，足以见得旧中国女性的悲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