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
回眸
在本报迎来创刊40周年之际,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李敬泽发来贺辞:
《祝贺与祝愿》
《文学报》创刊40年,谨致热烈祝贺!
愿《文学报》的“文学”更宽。《文学报》的“文学”二字,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确定的,但不应被80年代形成的“纯文学”观念所限。文学性是气体不是固体,文学势必不断溢出固有的边界,由文学而泛文学,古已如此,于今尤为大势。《文学报》对文学的理解首先要向文学生活的现场开放,向这个时代不断变化的文学性的实践与经验开放。
愿四十岁的《文学报》永不“油腻”。有性格、有态度,不要有惰性、有惯性,不要有圈子、有人情。四十而不惑,但文学和生活怎么可能不惑,有惑就要争鸣、要批评。希望《文学报》永葆“说真话、讲道理”的敏锐、勇气和能力,建设健康的批评文化和正当的批评伦理,一直成为文学观念、文学风尚、文学生活公正、有效的引领者。
随时代赋形破界,深入发现文学现场的更多可能,是本报40年来秉持的实践方向,这些探索与实践也通过本报推出的“40年·文映山河”栏目邮箱获得了来自天南海北的回音与回响。
在数百封来信中,读者在信中写下与《文学报》风雨相伴的记忆,也有多年来始终以文学为信念和理想的人生。在这些或长或短的来信中,不变的是在时光历练下,属于一份报纸和读者之间的缘分和一段段真挚美好的情感。因栏目篇幅所限,许多来信未能以全貌展现在大家面前,特此节选部分,以感谢我们的新老读者——这里的“老”,是友情绵长深厚的明证;这里的“新”,则是朝向未来的期许和祝福。
根据所有来信内容所统计的高频词图谱
时间在流淌,文字在流淌,邂逅《文学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喜欢“邂逅”一词,如同喜欢一张报纸,一些文字,都有着一种常读常新的感觉。
浙江 陈于晓
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始终立不起来,更谈不上称为作家,只是个“写写文字的人”(叶圣陶语)而已。可我这一路走来的写作日常,却是万般愉悦的,很惬意。我在微尘拾碎的文学写作中得到成长。我最初多文学的痴迷和梦想,是《文学报》所赐予的,那是我订阅的第一份报纸。
浙江 张存
自从知道了这样一份以“文学”命名的报纸之后,我许多空空的念想都成了现实——原来真的有一群人,读着纯粹的书,办着纯粹的报纸,将如今可能被许多人视为“理想主义”的那份理想变成自己的职业和信仰,一步步地践行着自己当初对文学的热爱。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我真是有点嫉妒他们,而作为一个深知其中不易的出版人,我也钦佩他们。这份报纸如今迎来了40岁的“生日”,真挚祝福她越来越好!
上海 夏辰広
踏入社会之后,也算是饱经风霜,《文学报》在我人生岁月中给予我刻骨的记忆与温暖,我永远难忘。正是这些美好的字符一直激励着我,给我平凡的岁月带来一片美好与温馨,让我心中多了一分朴素与坚韧。
安徽 孙兵
我生活的这个城市,市图书馆二楼大阅览室的东头,靠墙一溜鹅黄色实木书架,中间倒数第七个格子,摞放的就是《文学报》。在新时代,在这个春天,能用自己的方式为一份报纸致敬,这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的幸运,也是一个文艺中年人的光荣。
山东 魏青
《文学报》创立的时候,我还是个正在读研的学生。当时的心思全在学术上,在寻找学位论文题目、资料、思路上,对于一向酷爱的文学创作,正被当做“邪念”自我压抑。但这并不妨碍偶尔放纵。隔三差五的,我会去学校图书馆阅读这份新面世的文学报刊,过过瘾。每回读后,都有种饮适量美酒后的感觉,微醺。也像沐浴或游泳归来,浑身通泰。她让我触摸到文学的前沿,受到文学思想的鼓荡,打开眼界,拓展心胸。她让我知道散文创作的“在场”、小说创作的“新革命”。
上海 翁敏华
四十年来,《文学报》见证了中国文学的发展和变迁,中国文学界的文朋诗友,也用自己的作品,用自己走过的道路,伴随着《文学报》的成长和发展。作为一位在文学道路上跋涉了四十年的文学同道,从业余写作到成为一名中国作家,在文学这条不乏艰辛,却同样伴着快乐的路上,屈指算来,我已走过了四十多年的笔耕生涯,每当想起身后的岁月,心中总是难以平静。
山东 王家祥
一份有特色的报纸,犹如一个有个性的人。报纸的个性,体现在编辑的基本思路和治刊严谨上。《文学报》做到了,因而越办越有生命力。
陕西 胡本先
每周的《文学报》星期四在上海出版,等它跋山涉水,一路北上穿越几个省市来到我的邮政信箱时,已经是次周的星期一。于是,在每周一的中午或是傍晚,我便会穿越几条街道去打开信箱,收阅最新一期的《文学报》。庸常的现实生活时常令我们无法透气,我们总是盼望着来自远方的消息,将我们从现实的泥淖中暂时剥离开来,就像《我的叔叔于勒》里的“我们一家”总是盼望着叔叔于勒一样。对于我来说,这“来自远方的消息”之一,便是一份新出版的《文学报》。
内蒙古 何君华
《文学报》陪伴着我,度过了朝朝暮暮。经过长期的阅读,我不仅对散文、小说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爱好,而且也有跃跃欲试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我对文学产生了莫名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