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武则天在做唐太宗才人之时,曾经有一个著名的“驯马”故事:唐太宗有一名为狮子骢的好马,但是性烈难以驯服。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武则天说道:只要有一支皮鞭、一柄铁锤和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能驯服狮子骢。
据说唐太宗当场夸奖了武则天,但心里却开始反感疏远她。不过这个故事是当了皇帝后的武则天在警告大臣时回忆的,部分学者认为其中应该有不少水分。但无论这个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它的确反映出了武则天的“用人之道”。
用这个故事中的各种事物做比喻的话,武则天面对的人才主要是两种:训马的工具和被训的烈马。训马的工具(皮鞭、铁锤、匕首)指的就是来俊臣、周兴、索元礼这一类滥杀无辜、毫无操守的酷吏小人。
来俊臣和周兴
被训的烈马指的是那些武则天在治理国家时必须依靠和笼络的贤才名臣与社会阶层。而对于这些“烈马”,武则天就如驯服狮子骢那样,主要分成四步来做。
一,大声呵斥
即用各种方法来宣扬武则天的权威,加强她在人们心中的统治地位。比如大规模刊印《大云经》,迁都神都洛阳,兴建明堂和天堂,频繁地改年号等等,都是武则天“大声呵斥”的表现。大部分人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也就“驯服”了。
明堂和天堂(复原)
二,使用“铁鞭”
即对某些人才实行力度比较小的打击。比如后来的开元名相姚崇就曾经被武则天贬到外地做官,但保留了他的宰相官衔;大将王孝杰也曾经被武则天免职,但最后依然为武周天下尽忠报国,战死沙场。
王孝杰
三,使用“铁锤”
即对某些人才实施力度较强的打击,甚至威胁其生命。比如宰相魏元忠就几次被诬陷死罪,三次被流放,还曾经上演过“刀下留人”的起码;武则天的第一名臣狄仁杰也进过来俊臣的“例竟门”,差点丢了性命。
虽然被武则天的“铁锤”打得伤痕累累,但这些名臣贤良却依然对武则天忠心耿耿。狄仁杰一生都为辅佐武则天治国尽心尽力,至死方休。而魏元忠在听说武则天去世后,更是捧着武则天的遗制嚎啕大哭。
魏元忠
四“使用”匕首“
当时无论武则天如何努力,在天下还是有人不会服从武则天,比如李唐的皇族。对于这些不可能驯服的“烈马”,武则天就用“匕首”将他们全部杀掉。武则天统治时期几个牵涉极广的“大案”都与李唐皇族有关,唐高祖、唐太宗两代的子孙大部分都被杀害或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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