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可一日无法,无规矩不成方圆也。
因知海上神仙窟,只似人间富贵家。唐太宗李世民贞观之治太平天下,一代女皇武则天尽显巾帼之威。箫鼓喧阗,才子名士,笙歌叠奏,万朝来贺,如此盛世之景,正是唐朝。
励精图治,定国安邦,除了帝王勤政爱民的谋略之外,辅以金科玉律的法度亦是必不可少的。唐朝时期实行律令制,日本亦效仿我国开启制度变革,举国实力一度突飞猛进。
但为何律令制时期的日本能进入封建社会,魏晋南北朝却不能?
律令制为何
张居正曾言:“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美好的人性源自于美好的制度。一种合理的政治制度,在于适应人性,改变社会风气。禁必欲止,令必欲行。制度与人性道德并存,才足以改变百姓的观念及理论。
唐朝的律令制是继承先前隋文帝时期所创,直至唐朝已基本清算了各类残害身体的肉体刑罚,针对各类罪行亦有各项明确的规定。法律不外乎人情,虽说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然而律法本身既是对百姓行为的约束,亦是对自身权益的一种保障。
律令制便是如此。在此些种种人性化法规之下,唐朝时期社会风气发展可谓相当和谐。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待人处事皆是宽宏之心。道德之心并非是在制度的笼子里,而是在于制度轨道之上。唐朝律令制便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为何律令制时期的日本能进入封建社会,而魏晋南北朝却不能?
其一:顺应社会发展趋势
天不言而四时行,地不语而百物生。世间万物,亦有其自身独特的运行规律。国家兴衰与社会发展亦是如此。不可否认,唐朝文化的多样性与各类明文制度,对日本产生了无可比拟的深远影响。
645年,日本孝德天皇颁布了《改新之诏》,一场社会政治变革运动正式拉开序幕。细细看来,日本如此轰轰烈烈的改制措施,与大唐皇朝“律令制”几乎别无二致,日本称其为“大化改新”。
“大化改新”同“明治维新”并称为日本历史上两次重要的变革运动。由此可见,日本此次“大化改新”变革是相当成功的。
日本借鉴中国唐朝实行一系列稳定和谐的政治措施,奠定了国家此后几百年间的发展方向。正因如此安定统一的局面,日本成功地由原先的奴隶社会进入到了封建社会。
顺应大势,担当有为,进退有度,如此清晰有力的变革举措正好适应了日本当下的国情发展,才取得了如此历史性的成就。日本社会生产力的解放与发展,天皇中央集权日益发展与壮大,是日本实现封建社会发展阶段的重大举措。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日本天皇充分把握到了变革的最好时机,律令制时期的日本得以成功进入封建社会。
大化改新
其二:魏晋南北朝动荡不堪的年代限制了社会发展
公元前公元220年至公元589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动荡不堪的年代。政权更迭不断,战争连绵不绝,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类文化思想纷纷涌入中国。
年年征战背故乡,家中妻小空相望。这一时期,中国社会风云突变,民生问题愈发复杂化,社会发展停滞不前。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兵戈抢攘,朝迁市变,如此国无宁日的社会,何谈百姓安居乐业?何谈君主兴邦定国?
长年以来战火连天,百姓更迫切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政权还其一个安定和平的社会。家中老小饥寒保暖尚未解决,何来仁义道德之言?
在如此风雨飘摇的社会政权之下,对于中国步入封建社会亦是一道极大的阻力。战乱期间,中国各处城市遭到极大的破坏,四周一片废墟,土地及劳动力大量流失,社会发展与经济格局遭到重创。
农民生活难以得到保障,如此一来势必奋起反抗,因而各朝代君主对于政权的巩固亦作出了极大的努力。基于儒家“仁政爱民”的思想主张,不少君主紧缩财政,采取免租的形式减缓百姓压力。
公元493年,北魏孝文帝下旨大赦天下,各处牢狱中的囚犯亦从轻发落。不仅如此,“政治变于下,日月运其上”等一些天人感应的思维模式在百姓心中根深蒂固,影响深远。
纵观之下,如此一系列惠民勤政的举措俨然是百姓的福祉,然而于国家而言,实质上则是为了国家更大的利益与发展方兴此举。百姓暴动,四方混乱,经济踌躇不前等各方消极之态,对君主而言亦是极大的损失。
孝文帝
社会安稳于国家重要性
十九世纪中期,日本天皇推行“明治维新”变革战略,文明开化,大兴教育,企图建立一个“富国强兵”的国家,经此一变,日本迅速成长为世界强国。
明治维新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中国于社会主义建设方面制定了一系列改革开放的政治策略,此后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综合国力扶摇直上,跻身世界一流国家之列。
这些变革发展成功的历史转折点,无不是以家国四海之内和平统一为前提,在此国泰民安的基础上方能实现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