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得知家欠巨债后放弃结婚 ,女友凑首付嫁给他,几年后悲剧了

2020-08-25 11:20:32 作者: 小伙得知家欠

来到北京好几个月了,我每天都是出租屋和医院两点一线间来回奔走,我不敢也不能让自己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孩子的影子。偶尔翻看我们全家以前的照片,再想到女儿现在的情况,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痛。照片里的女儿好漂亮,她笑起来真好看,可几个月来,我都没有办法抱她一下,每次见面都是隔着玻璃门,她在里面喊着妈妈,我在外面喊着宝贝,泪眼对着泪眼。图为我和女儿隔着玻璃见面。

我叫韩文静,出生于1988年,老家在黑龙江省伊春市美溪区乡下。我的丈夫叫夏男,比我大一岁,他老家在牡丹江,我们和大多数的80后一样都是独生子女。2007年我在哈尔滨上大学时通过同学认识了同在哈尔滨上大学的夏男,我们恋爱了,是那种奔着结婚为目的去的恋爱。毕业后我在哈尔滨找了个工作,他回了牡丹江,异地恋没有割断我们的爱情。然而2013年我和他准备结婚,他却提出分手,当时我很惊讶。图为我们一家三口。

在我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夏男要分手的原因,是他的父亲嗜赌欠下几十万的赌债,而且还是婆婆打工在帮他父亲还赌债,他家里拿不出钱给我们付首付买房子。一个那么阳光的大男孩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让我心疼。我拒绝分手,后来,我父母掏光积蓄,婆婆凑了几万,我和夏男又借了几万,花了20多万元终于在哈尔滨一处偏僻的老小区买了间小房子。图为我在出租房做饭。

之后,我们结婚了,夏男也来到哈尔滨找了一份工作,我们夫妻互敬互爱,日子虽然紧紧巴巴,但倍感幸福。2016年我的宝贝女儿夏佳墨出生,看到佳墨的人都说这个孩子太漂亮了,像个混血女孩,我很开心,默默地享受着大家对女儿的赞美。图为病床上的佳墨开心的样子。

佳墨10个月大的时候,我们把她送到我娘家。父亲是一个森林防火员,长年都在山里,佳墨都是由我妈照看。每逢周末假日,我和爱人就坐火车回家去看女儿和老人。我父母爱佳墨超过爱我,我甚至吃女儿的醋了,我曾撒娇对父亲说:“爸爸不爱我只爱佳墨。”我那难得从山上回家一次的父亲笑着说:“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好意思和自己女儿争宠。”那些日子,我们家庭经济虽然不富裕,但这样的生活我很知足。图为佳墨非常可爱。

2018年4月,我的父亲发现佳墨肚子有点大,皮肤苍白没有血色,随口一句说:“这孩子不会有白血病吧?”被我母亲立即怼了回去,骂他是乌鸦嘴。没有想到父亲随口一句话竟然成真。4月11日,身体屡出状况的佳墨被我们带到哈尔滨医院做详细检查,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B型,需要化疗3年,顺利的情况下费用在50万元左右,平静幸福的家庭生活瞬间被佳墨的病彻底打乱。图为病床上的佳墨。

当时佳墨确诊后,我哭着给父亲打电话说:“爸,我们家的天塌了。”父亲在电话那头得知消息也大哭起来,因为我的姑姑(父亲的妹妹)在1980年也是得了白血病,父亲十几岁就外出打工挣钱给姑姑治病,最后还是没能留住姑姑。那天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听到父亲哭得那么伤心,他告诉我说:“砸锅卖铁都要治,现在不比你姑姑得病的时候,医学技术已经好很多了。

在医院里,佳墨是最小的孩子之一,长时间化疗扎针,她对护士穿的蓝大褂都很恐惧,我看她没有衣服就给她买了一套蓝色睡衣,她仍旧哭:“妈妈我不要,快拿走。”药物的作用下,佳墨饥饿感强烈,且不知饱足,我们又不敢给她吃太多,为此佳墨天天都在哭,我只能哄着她,陪着流泪。为了凑治疗费,从没有开口借过钱的父母到处借钱。图为丈夫在喂女儿吃饭。

佳墨在治疗期间虽然出现各种险情,但最后都化险为夷,一直挨到2020年回家过春节,由于疫情的原因,佳墨耽误了回医院治疗,病情急转直下。由于当时哈尔滨医院暂时无法接收病人,而佳墨的病情不能再等,5月17日,我和丈夫带着孩子抵达北京,第二天医院检查后说佳墨全面复发,再晚两天来命都难保了,必须尽快做移植,不算排异费正常情况下需要几十万元。由于佳墨病情危急,我赶回老家借钱,并计划出售房子,可至今无人问津。图为我去医院送饭。

佳墨的治疗费像山一样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我父亲除了正常的森林巡查工作,轮班休息的时候还去别的工地打零工,原本就不能做重活的他早上5点过出门,晚上7点过下班,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婆婆最近也去做护工,护理照顾无法自理的老人,我和丈夫没有弟兄姐妹可以帮我们一把,本应该我们照顾的父母们,现在却为了我的女儿更操心更劳累,我深感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佳墨。图为打零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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