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刊系由日本庆应义塾大学主办,属该校《日吉纪要》里的组成部分,系年刊,即一年一期。该刊创刊于2008年,第1期为创刊号,发表了渡边良惠《森槐南の中国小説史研究について—唐代以前を中心に》(p33-68)。
森槐南书法
自2009-2011年即第2-4期无古代文学的相关内容,而2012年第5期发表了渡边良惠《顧況<戴氏広異記序>について》(p65-112)。2013-2016年即第6至第9期皆无古代文学的相关内容。2017年第10期发表了渡边良惠《明治期の日本における中国小説史研究について—文学史における記述を中心に》(p109-140),2018年第11期亦无相关内容。2019年第12期发表了渡边良惠《家族の元へ戻る鬼の話—<広異記><薛万石>と<李覇>を中心に》(p1-24)。可见,该刊所刊论文皆与“红学”无关。
(五)《埼玉大学纪要(教养学部)》
该刊系由埼玉大学主办,亦系半年刊,即一年一卷两号,发表少量文学类论文,但自2013年第48卷第2号至2019年第54卷第2号,内容皆与“红学”无关。
(六)《东京大学中国语中国文学研究室纪要》
该刊显然系由东京大学主办,为年刊,即一年一期。自2015年第18号至2018年第21号,发表少量有关古典文学的论文,但都与“红学”无关。
(七)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
该刊显系东京大学主办,一年一册或二册不定,但大多是一年一册。自2015年第167册至2019年第175册,共发表古代文学方面的论文5篇,皆与“红学”无关。
《小说的读法:铃木阳一文论集》
(八)神奈川大学《人文研究》
该刊显系神奈川大学主办,半年刊,即一年二期。自2015年NO.186号至2019年197号共发表相关论文3篇,如2015年NO.186号有王子成《<三言>と江西省の地域文化——水神信仰に注目して》(p111-142);2017年NO.190日高昭二教授退职記念号上有铃木阳一《<白蛇伝>の解読補遺(一)》(p95-116);2018年NO.194马兴国先生追悼号上有铃木阳一《<白蛇伝>の解読補遺(二)》(p1-20)等,皆与“红学”无关。
(九)《中国古典小説研究》
该刊系中国古典小説研究会编的年刊,即一年一期,但2015年停刊1年。自2014年第18号至2018年第21号,共发表相关论文包括学术会议论文27篇,仅2篇“红学”论文,即2016年第19号上所刊宋丹《<紅楼夢>日本伝来時期の再検証―村上文書「差出帳」の「寅弐番船南京」について―》,和2018年第21号上所刊涩井君也《清代の<紅楼夢>続書における「姻縁」の枠組み——<紅楼夢>戯曲との比較から―》。\u2028
(十)《中国文学論集》
该刊系由九州大学主编,系年刊,即一年一期。除论文外,也有“学术动态”和“学术著作”的信息栏目。自2015年第44号至2018年第47号,发表少量相关论文,但皆与“红学”无关,仅2017年第46号“会员著书介绍”栏目里推介了合山究著、陈翀译《〈紅樓夢〉新解——一部“性別認同障礙者”的烏托邦小說》的书评信息,而该译著系台北联经出版社于2017年4月出版的图书。
《红楼梦新解——一部性别认同障碍者的乌托邦小说》中译本
由此可见,有关《红楼梦》研究的成果在这十家期刊或报刊所刊载的比例是非常低的。说日本“红学”在新世纪以来处于冷寂状态,并非臆测。
二、新世纪以来,日本“红学”处于冷寂状态的原因探析
由上可知,新世纪以来,《红楼梦》在日本的接受及其研究,相对于中国其它几部小说名著乃至其它古典小说戏曲的研究情况,显得冷静多了。究其主要原因,大概存在以下两个方面的情况。
(一)接受的冷寂在于观念的转变与兴趣的转移
新世界以来,日本读者对于我国经典文学名著《红楼梦》的喜爱程度,相比于上世纪初的情况来看,热情明显减退,远不如对中国其它小说戏曲的兴致浓厚。
日本1964年刊印《红楼梦展》
有关带总结性的研究资料如《<紅楼夢>研究日本語文献資料目録(付索引)》(《明清文学言語研究会会報》(単刊)六,1964年12月),《近十五年中国刊行<紅楼夢>版本研究書略解(上)》(極東書店《書報》六二号,1964年12月),《近十五年中国刊行<紅楼夢>版本研究書略解(中)》(極東書店《書報》六三号,1965年3月),以及《近十五年中国刊行<紅楼夢>版本研究書略解(下)》(極東書店《書報》六四号,1965年4月)等。
其它方面的研究成果如《近世食文化管窺——<金瓶梅><紅楼夢>を材料として――》(《食と近世食文化管窺——日本中国法国》,1992年5月),《紅楼夢図画——改埼<紅楼夢図咏>を中心に――》(《二松学舎大学東洋学研究所集刊》二六集,1995年3月),《二十一世紀紅学展望(中国文)》(一九九七年北京国际《红楼梦》学术研讨会,1997年8月)等。
可见,伊藤漱平的“红学”成果,已成为“日本红学”顶峰中的顶峰,系上个世纪带总结性的成果。作为日本学者研究中国文学达到如此境地,再要超越它实属不易。
然而作为新时代的日本学者,转向去领略甚至挖掘中国古典文学宝藏中的其它珍宝,因而也就没有必要再在“红学”顶峰上去做无效的努力,于是在日本出现“红学”的冷寂状态也就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