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说《海马龙》讲述了一段考古博物的传奇:600多年前,郑和第四次下西洋,一个叫顾清伦的特殊船员,随他一起登上了船板……
小说《海马龙》是一个有关考古、博物的故事,作者在时空交错中编织着传奇,记录着人类至真至善的时刻,而归根到底,这是一份用优美文字表达的对人类历史的温情与致敬。
原文化部副部长、故宫博物院院长,现任故宫研究院院长、中华诗词学会会长的郑欣淼,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人类学博士、原联合国中文组组长何勇,为这部小说作序。
文物博大,需要发现
郑欣淼
上海一位多年好友向我推荐了《海马龙》这本考古博物历史小说,希望我为之作序。
我不是小说评论家,但对于考古与博物还是饶有兴趣的。
这本小说描写了600多年前的一段旅程。郑和第四次下西洋,一个化名为顾清伦的特殊船员,带着对马可·波罗闯世界的向往,带着已故师傅的遗愿,与郑和的船队一同踏上了这场征程。其间发生的传奇故事,记录着人类性灵中的至真至善,在时间的雕琢下,历久弥新。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马可·波罗、郑和是被光打亮的时代。
这是文明之光。
作为一种历史文化现象,马可·波罗、郑和代表了当时中西文化的交流和对未知的探索。他们所行走的,是千万里的追寻,追寻文明的交融与互鉴,追寻文明的光芒与结晶。
世界宏大,需要看见。文物博大,需要发现。
一部有趣的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有一句好玩的话,“不是在博物馆,就是在去往博物馆的路上”。
为什么人们对博物馆推崇备至,充满欣欣然呢?多年浸润其间,我越来越真切地体会到,人们这种“博物心理”,在于博物馆所蕴含的历史脉动,在于博物馆所呈现的文物艺术,让人惊叹过去,让人启思未来。
博物馆的核心在于“物”,在于博大的“物”。这个“物”,是有精神品质、生命灵性的。它们是远古的成就,鲜活在当代。它们是文明的结晶,光芒于当下。
依然熠熠生辉的文明结晶,是属于人类的无价之宝。珍爱、呵护文物,是现代人应有的历史态度、文化态度,正如钱穆先生所说的那样,需要我们“抱有温情和敬意”。
基于这样的“温情与敬意”,对于已经发现的、已经拥有的文物,理当小心地予以保护,理当仔细地予以研究。而对于还沉淀于时间隧道里、散落于某处的文明遗珠,就应去探寻,去发现,去让它惊艳亮相于世,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马可·波罗在600年前的远行,郑和下西洋的远行,不仅是有彼时的时代意义,更重要的,是跨越时空的文明意义。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本小说所描述的这段考古博物历史,在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故事背后,记录了温暖世道人心的真爱传奇,发现了令人惊叹的文明遗珠,传承弘扬了闪耀文明光芒的人文遗产。这样的故事,带给人们的思考和启迪,是历史、是考古、是博物,是人间真爱、是人文遗产,归根到底是对文明的推崇,对文明的激赏,对文明价值的守护。
博古,以便通今。
博雅,以识真知。
博物,以利文明。
是为序。
遥远的打量,微妙的想象
何 勇
2018年9月9日,纽约联合国总部大厦,第四届“艾琳娜9·9国际真爱节”隆重举行。我应邀出席,并发表了题为《“真爱人文”的人类学意义》的演讲。
一年多后,我欣喜地获悉,向全球首倡“9·9国际真爱节”的高迪安集团,出版了一本考古博物历史小说———《海马龙》。
真是创意频出啊!
世上所有的创意,归根结底,都源自人类内心,对生活的热情,对生命的激情,对文明的温情。
人类的良知,本质而言,就是对生活的态度,对生命的态度,对文明的态度。
也正是这种态度,赋予了人文、艺术的温度。
作为人类学的学习与研究者,我自然对有历史背景的人文艺术故事饶有兴趣。因为人类学,需要遥远的打量,需要微妙的想象,通过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追寻对人与社会、历史与未来的整体理解。
生命起源于海洋。海马龙的故事来自600年前,历经劫难,成就传奇。盘点现代人类学的历史,人类学同样热情于海洋文明,倾情关注每一细微的个体与事件,以人文关怀履行人类责任。
任何学科本质的根本讨论,都是力图更深刻地认识人性与人心、文化与文明。在这个方面,人类学的关注和探求,与这本书所带给读者的思考,是一种相同的脉动。
脉动的生命,是生活的实践。亚里士多德强调了人的“实践智慧”。知行合一,方为智慧。人类学面对现实生活,生活的本质是优雅从容地应对各种纠缠,让生命勃发出真爱的光芒。浸润着性灵的色彩与味道,正是生活与生命的真实。
现代人应该是文明人。文明人是善待众生的悲悯者,是爱家庭、爱社会、爱世界的真爱者,也是爱生活、爱工作、爱艺术的优雅者。如果说,海马龙是600年前留给现代人的文明遗珠、艺术瑰宝,那么,这本小说所蕴含的,则是真爱人文理念的历史钩沉。为了真爱所彰显的勇气、所付出的努力,正是体现了人类追求文明进步的原动力。
岁月流转,人类在文明中前行。无论什么年代,“世界”“社会”“家庭”,都是全人类必须直面的“他者”;而真爱,则是全人类都必须看见的“自己”,都应当觉悟的“本质”。
《海马龙》
马龙 魏天一 著
上海三联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