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回光返照,终结前最后的希望帝王唐宪宗

2020-09-03 22:33:28 作者: 大唐的回光返

李希烈叛乱了,颜真卿前去,结果被干掉,那就只能兵戎相见了,在建中四年(783)十月,泾原节度使姚令言带着皇帝的命令出发了,他们的目标是襄城,可是还没走到襄城,半路上这群人就哗变了,为什么哗变呢?就是因为路过长安的时候没有吃好,上战场之前一般都有一顿犒劳,可是这五千人路过长安,结果吃的是野菜窝窝头,当时天上下着大雨,这群人还带着家属,原本想着到长安能吃顿好的再上路,结果就整了个这,连饭都吃不饱,于是这群人想,好,既然你不舍得,那我就自己拿,于是乎,这群人冲进了长安库房,这时候作为头领的姚令言还在跟唐德宗说话,进行辞行,结果就看到手下的人一股脑冲了进来,姚令言和唐德宗都大惊,姚令言更是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人或许还能冷静下来,但要是一群人,就不可能冷静下来了,一个人是理智的,一群人是愚钝的,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在人流之中你会被冲昏头脑,无法自拔,唐德宗没有大喊,而是让宦官说每人赏帛两匹,这显然不可能解决问题,一群将士不会因为想要这点赏赐就哗变,他们杀了宦官,唐德宗再加,结果这群人在城中大喊:“百姓们不要慌,我们只抢皇帝的,不干你们的事”

听到这话的唐德宗当然是落荒而逃,虽然唐德宗跑了,但是大唐还在,根基还在就有机会,于是神策军来护驾了,这群叛乱的人在长安找了一个曾经当过节度使老家伙,并拥立他做皇帝,章法十分混乱,这群人先称秦国,再称汉朝,唐德宗现在非常需要人,大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要稳定就需要兵马,可是唐德宗没有这个力量,唯一有的力量就是神策军,可神策军的实力毕竟是有限,于是唐德宗只能逼自己大度赦免之前称王的五个藩镇,结果人家还有两个不领情,其中一个继续向南方打,去抢夺大片的地盘,另外一个则是自称楚帝,自由自在当皇帝去了,唐德宗只有不停的跑。

只要不是正义的战争,只要是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往往是失败的,这份失败主要来自内部,叛乱的队伍是个贪婪的队伍,人人都想称王,以至于内部斗争不断,很难团结一致,就像李希烈就是被部下杀掉,杀人的部下再被自己的部下杀掉,唐政府其实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于是乎,这两个杀了上级的部下都被任命为节度使,这样就给了叛乱团体一个感觉,就是只要杀了老大,自己就能被朝廷认可,并且成为新的老大,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只不过却忽略了当老大的下场。

另外一方面,唐政府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已经没有实力去解决这群藩镇了,个个都是大爷,都是惹不起的主,大唐还要靠着他们来抵抗外族的入侵,需要他们之间相互制衡,不然大唐政府早就被推翻了,这个名声不好,还没有那个藩镇可以独霸天下。

每次内乱短暂的平定,藩镇的力量就会加强,因为叛乱的队伍不是被消灭了,而是被瓜分了,被平叛的藩镇瓜分了,等到唐德宗的孙子唐宪宗继位以后,全国四十八的藩镇,只有八个向中央上缴财税。唐宪宗到手的是一个烂摊子,要是一般的皇帝,肯定大唐就此沉沦了,唐宪宗是个有抱负的皇帝,于是他开始削藩,这场削藩用了三年的时间,到了元和十四年(819)春天,唐宪宗以卓然的能力完成了全国藩镇的归顺,至少在名义上没有谁在跳了,可以说,此时的唐宪宗是励精图治的,有句话叫做不忘初心,一个人想要坚持下去,是十分不容易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大学生沉沦,因为缺乏束缚,缺乏压力,所以就此失败,唐宪宗的下场也是悲惨的,到了唐宪宗后期,唐宪宗被宦官所杀。

在这以后,大唐再没有一位能挽回狂澜的帝王,整整八十多年,宦官在舞台上跳动了八十多年,可以说这是一个人的一生,外地的藩镇也因为唐宪宗的倒下而继续开始争斗,天下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没有一个清醒的人吗?

实际上在那个时候,所有的地方都在争斗,朝堂争斗,藩镇争斗,天下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在拉帮结派,到处都在撕破脸皮,唐文宗时期,针对官员的处理有这样一个故事,这个时候的唐文宗实际上没有任何权力,就是个象征罢了,就是个大唐的代理人,唐文宗被派系和宦官操控着,按照剧本,将某某人从被贬外地叫回来给个官位,这一提议立刻遭到了另外一个派系的反对,另外一个派系的代表人叫做郑覃,郑覃跳出来说:“陛下要是可怜他被贬外地,大可给他换个位置,要是提拔,臣请让位”

唐文宗有什么办法?难道说那你就让位吧?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旦唐文宗这么说,就会遭到郑覃派系的所有人反对,从而又是一场拉锯战,反对一个人,自然是拿出坏话来说,比如说这个人是个小人,喜欢搞派系,这话简直滑稽,因为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搞派系,根本没有中立派,最后就像菜市场买菜一样,最后也没个结论,郑覃最多同意让那人从衡州司马调任洪州司马,算是平级迁调。

派系斗争是最难搞的,因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不过只是轻重罢了,唐宪宗曾经问过这个问题,说派系斗争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当时的宰相李绛说:“因为历代的帝王最讨厌和最痛恨的就是派系斗争,所以小人攻击君子,理由就是君子搞派系斗争,而派系斗争查起来是没影的,物以类聚,这是不可避免地,不可能让君子和小人一类,故没有派系,只有小人和君子”

换言之,君子在一起叫做同道中人,小人在一起就叫做朋党。

这东西是说不清的,不过却说清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派系这两个字在那个时代是杀人软器,可以说是杀人不见血,说没有派系的李绛也是和另外一位宰相李吉甫就是分别两派对立,李吉甫主张什么,李绛就反对什么。李吉甫的儿子叫做李德裕,李德裕和李宗闵和牛僧孺又是死对头,前文故事中的那个讨论升官的官员就是李宗闵,所以中晚唐的斗争可以说是二李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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