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的经济学,大家都知道生产力是可以发展的,而经济的总量也是可以增多的,但是在古代的时候,这些古代的文人却认为天底下的财富是有定额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首先,社会财富归结起来就是人对自然资源的控制程度,在原始社会,我们摘水果的时候根本没有财富这种概念,等到人们有了自己的农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定的财富,而一件产出来的产物又根据人的需要一步步的加工,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用品,在一段时间的使用之后,又被人们所遗弃,造成财富的灭失。
而这种天下财富有定额的说法,也是不可能在后来的工业党所提出来的,只是来自于流通的那些商贩。对于他们来讲,这个世界只有零和博弈,今天我赚钱了,是我从别人的口袋里把钱拿到自己的手里,明天他赚钱了,是有笨蛋乖乖的把钱送到了他口袋里,如果合作的人都挣钱了,那么一定是有另外的人过来送钱。
但是个人的财富还可以用货币来计算,一旦上升到整个社会层面,货币也只是一种媒介,支撑整个货币的是货币所能买到的东西,也就是市场,我随便拿两张纸写个100元,也不可能真的当钱来花,网上购物平台也没有货币,但网上流动的信息仍然被认为是具有真实价值的,所以对于财富的研究是不能够停留在货币表面上的。最重要的是市场的各种交换以及财富的生产,各个财政生产部门的生产力,这才是社会财富的真正面目面目。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在古代掌握了话语权的人是一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文员,在这群人看来,粮食就等于耕地面积再乘以亩产。这个公式一出来,耕地面积最大的也不过是国土面积,而亩产的数量又一定,所以粮食产量就定下了,既然粮食的产量定下来,土地所能够养育的人口也就算清楚了,既然人口也是被算清楚那么。全天下的财富也就算清楚了。
对于他们来讲,只要多一个人,就要从蛋糕上多切一块下来。现在的信息很通畅,大家都不会有这种想法,但在古代不一样,古代对于财富的想法是非常直接的。只有粮食和矿藏这种实实在在的东西才会被看作是财富。商业的意义在于互通有无,并不会创造额外的价值。
就比如说当初司马光和王安石的论战,王安石要改革财政创造额外的收入,而司马光的反驳就很能代表古代的士子,天下的财富就那么多,怎么可能凭空变出来呢?政府的财富多了,民间的财富就要少了,你这样就是在和与民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