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文物太“复杂”,至今仍无法复制,专家却说:想象力达到极致

2020-07-27 21:09:08 作者: 这件文物太“

对考古感兴趣的朋友想来对曾侯乙墓也不会陌生,以目前发现的文物来看,被定为“禁止出国(境)”的国宝级文物就有8件之多,很多朋友或许会想到“曾侯乙编钟”;的确,“曾侯乙编钟”无论器形还是完好度,都堪称考古界的“奇迹”,1984年对外展出期间,这套编钟还展示了它独有的“千年绝响”。当然,除了编钟,另外7件文物也是美轮美奂,其中就有一件构造“复杂”的器物;考古专家坦言称:想象力达到了极致,今日科技“无法复制”。

关于曾侯乙墓的发掘过程,对于熟悉考古的朋友想来已经耳熟能详,这里就不再累述了;说起构造“复杂”,或许有朋友会想到“四龙四凤铜方案”,但在专家眼中,有件文物比“铜方案”的复杂程度还要高,它就是“曾侯乙建鼓底座”。这里仅简单加以介绍,这件“曾侯乙建鼓底座”高约54厘米,直径80厘米,重192.1公斤,大致形状由八对“大龙”和许多“小龙”相互纠结盘绕而成;这里引用专家的一段话:八对大龙相互缠绕、龙上有龙,中间杂夹着数十条纠结穿绕的小龙,可谓龙头别着龙身,龙身别着龙尾,龙尾又别着龙头。

这么说或许过于“繁琐”了,一言以蔽之,“建鼓底座”的造型让人眼花缭乱;虽说构造复杂,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繁琐”,反而给人一种既纷繁变幻又舒展开朗、生动有序的奇特感受。说到这或许有朋友要问了“那这件青铜器上究竟盘绕了多少条龙饰呢?”这个问题的答案颇为尴尬,就连专家也只能说“不知道”;倒不是专家工作“不到位”,而是因为这件文物实在是太纷繁变幻,目前为止还真没人能数清楚器物上究竟盘绕了多少条“龙”。或许有朋友对这个答案不很“满意”,不妨举个例子,“建鼓底座”在湖北博物馆展出时曾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位外国友人早听说“建鼓底座”纷繁华美,同时他又十分“执拗”,一直赖在展柜前不走,直到闭馆时被工作人员发现。

工作人员好奇地上前询问,原来这位朋友竟花费了一天时间去“统计”器物上究竟有多少条龙,其结果是108条;对此这位朋友十分得意,甚至要求见一见专家,没想到专家对这一结果笑而不答,因为比这位外国友人更为“执拗”的人早已多次出现,其结果也是不尽相同,除了108这一数字外,还有96条、138条、204条等等诸多答案。说到这或许有朋友会说“不可能数不清,一定是这件青铜器年太过于久远,上面的龙饰已经分辨不清,这才造成了‘数不清’的假象”;当然,“建鼓底座”的确是两千多年前的产物,但“数不清”却不是因为破损,而是它的“特殊工艺”;据考古专家解释,这件文物瑰宝保存完好,此后也未经过大规模的修复打磨,“数不清”的主要原因是它采用了“分段失蜡法”。

简单的说,“失蜡法”是先用蜡制成物模,随后将蜡制的物模埋入铸造的沙型中夯实,然后加热使沙型变结实,蜡融化后倒出,最后将熔化的青铜倒入铸造;今天这种技术也被广泛使用,称为“精密铸造”,其大概方法先做蜡模,然后将沙喷到模具上,高温烧制沙漠,之后就可以做出复杂、精细的模具,最后再以此铸造出精密零件。乍一看似乎“挺简单”,但放在“建鼓底座”可就复杂多了,古人的第一步并不是先将八对大龙和百条小龙铸造出来;据专家猜测,如此复杂的构造,第一步应该是“缜密”的构思,也恰恰是这“第一步”就已经称得上是“想象力的极致”。

古人的“极致想象力”组成完整构架之后,第二步才是利用“失蜡法”铸造出八对大龙和数百条小龙形态;这一过程十分关键,无论是尺寸、大小、造型等都要求“丝毫不差”,这也意味着它是一件“高精度文物”。最后一步才是将数百条“龙”依此焊接在一起,同时也是最“困难”的一步;需要强调一点,这是一件“坚硬”的青铜器,试想之下,将数百条“坚硬”的青铜铸件依次分段焊接在一起,最后还要达到“龙头别龙身,龙身别龙尾,龙尾又别龙头”的程度,由此足以证明古代匠人的铸造技艺是多么的高超。说到这或许有朋友不耐烦了“说的倒是很复杂,但是今日科技如此发达,航母都能造出来,还有什么是计算机、现代机械做不出来的?”

理论上这种观点是正确的,如今不仅有计算机,更有“无所不能”的3D打印技术;但“曾侯乙建鼓底座”却是个特例,虽然大小龙饰构成了“镂空”造型,但这一造型也让计算机无法完全扫描,连前期的扫描都无法完成,又怎么利用3D打印技术去“复制”呢?其实这么说算是“通俗”了,用专家的话说:根本找不到这件文物的铸造“起始点”在哪里;这也是专家的“庆幸”之处,幸好这是一件“完整”文物,如果出土时它破损了,且不说“复制”,恐怕连“修复”都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或许有朋友会觉得“夸张”,这里不妨举个现实中的例子。以目前的文物展览为例,过于珍贵或脆弱的文物,展出时一般会以“复制品”来代替;1984年,省博根据“曾侯乙编钟”制成一套仿古新编钟,并最终通过了国家验收,此后大多国宝级文物都有其“复制品”代替展览。同时期,湖北博物馆也请了多家有实力的单位复制“曾侯乙建鼓底座”,但每次复制完成后与原件对照比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假的”;对此专家也坦言承认“没那个感觉,缺乏那份灵巧”,湖北博物馆负责人说:对外展出的国宝大多都有复制品代替,而这一件至今没有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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