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名气虽然没有魏征大,但情商比魏征更高,更受李世民喜爱

2020-09-22 14:23:34 作者: 此人的名气虽

说起李世民手下最为得力的谋臣,人们脑海里马上会浮现出魏征的名字。然而,另外一个人比魏征更加获得李世民的器重,这个人就是马周。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通过李世民对二人态度的比较,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二人在李世民心目中的地位。

马周是布衣出身,是个不羁放纵爱自由的小伙子,一直服务于李唐王朝。而魏征在侍奉李世民之前还曾经服务过三位主人,古有忠臣不事二主之说,像这种从事多个主子的人在三国时期有一个人被骂得很惨,那个人就是吕布,被人骂作“三姓家奴”。

不过,魏征是个老滑头,他整出了一个著名的“忠臣良臣论”,巧妙地化解了这个略显尴尬的问题。

有一天他跟李世民聊起了“忠臣”与“良臣”的区别,他说:“希望陛下让我成为良臣,而不是成为忠臣。”

李世民心里就有点儿纳闷,问道:“‘良臣’与‘忠臣’不都一样吗?这还能有区别?”

魏征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区别可老鼻子大了,像稷、契那样的人可以称为良臣,‘良臣’不但可以让自己获得美名,还可以使国君获得明君的称号,使得国泰民安,子孙后代都能享受无穷的福禄;然而像比干、龙逢那样的人只能称作忠臣,‘忠臣’会因逆言犯上而让自己身陷被诛的命运,也会因此让国君背负残害忠良的名声,发生这样的事情于家于国都是灾难,留下‘忠臣’的空名又有何用呢?”

(“徵再拜曰:‘愿陛下使臣为良臣,勿使臣为忠臣。’帝曰:‘忠、良有异乎?’徵曰:‘良臣,稷、契、咎陶是也。忠臣,龙逢、比干是也。良臣使身获美名,君受显号,子孙传世,福禄无疆。忠臣身受诛夷,君陷大恶,家国并丧,空有其名。以此而言,相去远矣。’”见《旧唐书.魏徵》)

这个“妙论”完美地开脱了他之前侍奉多位主人的问题:虽然忠臣不事二主,但是良臣可择主而事,明确地表明了他只想做“良臣”而非“忠臣”的政治理想。

换一句话说,如果李世民不是一个明君,那么他也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了。由此可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魏征只不过是一个政治投机分子。

然而,马周就不同了,首先是他的出身根正苗红,一刚开始就在中郎将常何府上做门客,正碰上李世民广开言路、纳谏自省,要文武百官都整一篇议论文交上去,大胆地总结李世民这些年来的个人得失,做个年度总结报告,为国家未来的大政方针出谋划策。

常何这人是个武夫,会拿枪不会拿笔,于是要马周给代写一篇交了上去。本来也是溥衍之作,常何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没想到皇帝一看,哟嗬嗬,这可了不得,这文章写得可太好了,句句都扎了老铁的心了。

李世民一琢磨,不对,这常何不过一介武夫,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不可能是他写的,他府中一定另有高人,于是赶紧把常何叫来问他。

常何也不隐瞒,把情况如此这般地汇报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当即拍板,这么好的人才,俺要破格录用他,让他为国家出力。但是这马周却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对常何的知遇之恩念念不忘,虽然皇上叫他去做大官,但还是很舍不得离开常何。皇上也是脾气好,一连请了四次,无奈圣命难违,只好恋恋不舍地来到宫中拜见李世民,二人见面一交谈,相见恨晚,当晚就差点儿抵足而眠了。于是,马周就在门下省担任要职。

这马周与魏征的职责一样,主要任务就是谏言,然而他的风格则完全不同。马周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委婉,让人很容易接受,不像魏征那样好几次都差点气得把李世民的心脏病给整出来了。

而且,马周的建议都是实实在在的,一拿到手就可以实行,一实行起来就有效果。在马周的建议下,李世民实行休养生息的政策,大力发展社会经济,使得国家变得越来越强盛,百姓也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为实现“贞观之治”的盛世局面立下了汗马功劳。

而魏征呢,提出的意见都是些扯得无边无际的大道理,全是鸡汤文,听起来感觉还蛮不错,但要落实下去那就很难,比如他常挂在嘴边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说起来那是很有道理,但是如果真要李世民落到实处,依照他的性格这还真没法玩了。

马周还有一个与魏征最大的不同之处,他不贪虚名。马周在临死之前,把之前所有对李世民的谏言全部一把火烧了。他的理由是,这些谏言李世民都已经采纳了,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效,也没必要再公诸于众以标谤自己的功劳。而魏征呢,他却比较喜欢贪图虚名,他将自己对李世民的谏言整理成册,交给史官禇遂良昭告于后世。据说这样的做法令李世民非常生气,跑到魏征的墓地里把他的墓碑给推倒了。

两者放在一起这样一比较,谁更获得李世民的欢心当然是不言而喻了。

二人死后,李世民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魏征死后,李世民痛哭落泪,发表了一篇著名的“镜子论”:“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见《旧唐书·魏徵传》)

在李世民的心里,魏征是他的一面镜子。镜子有这样的功能:什么样的人照镜子,镜子里面就是什么样的人。明君照镜,镜里就是明君,那么昏君照镜,镜里就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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