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发明火药,到了宋朝,火炮已经出现,明清时期,火器成为战场上不可或缺的兵器。然而,当英法联军的大炮在鸦片战争中一路告捷时,清朝发现,八旗子弟的马刀和鸟铳,和英法已经不是一个级别。也就是说,中国发明了火药,但真正率先把火药用好的,还是欧洲人,清朝落后于一个时代,从此只有挨打的份。本世纪初,法国传教士的日记被公开,记载领康熙说的6个字,揭秘清朝为何落后。
其实从明朝中后期,中国资本主义萌芽,再加上万历之后的几任皇帝思想开放,从不反对明朝士大夫向洋人学习,所以明朝留给清朝发展科技的“底子”还是比较好的。康熙执政后(1662年),正值世界第一次工业革命前夕,世界格局发生了较大改变,英国人在伦敦创建了皇家学会(成立于1660年),法国人在巴黎建了一座皇家科学院(成立于1666年),德国、荷兰、意大利等国纷纷效仿,世界科技迎来了较大发展。假若康熙抓住此时的机会,清朝不会落后于西方。
也就是说,清朝有基础、有契机得到良好的科技发展,但清朝没有做。而且,康熙有一万个接触科学的机会,甚至他自己对科学也有兴趣,但他是刻意不发展的。法国传教士洪若翰记载,康熙酷爱科学,对数学、几何、物理、天文等领域兴趣很大。洪若翰还赞叹康熙非常聪慧,一教就会。康熙曾只用4天的时间,就亲自测出了太阳子午线的长度,和实际长度相差无几。
清朝对皇子的培养极其苛刻,康熙帝3岁启蒙,从小有很好的学习基础,如果这些传教士用心教,康熙定然很快就掌握。另一外法国传教士凡尔登,对数学非常精通,他得到康熙的邀请,先后十多次进宫为康熙讲解数学。不仅如此,凡尔登曾委托法国人给他捎来了一个步进计算器,这个计算器不仅满足普通的计算,而且还能乘方和开方,比中国传统的算盘高级的多,让康熙大开眼界。
据凡尔登介绍,他教康熙使用这台计算器时,康熙的儿子、被列为继承人的小皇子正好在康熙跟前(根据凡尔登的描述,这位皇子应该是康熙的次子胤礽)。康熙领悟能力很快,并且亲自教儿子使用。但最后,康熙却对儿子说了6个字:“勿为汉、蒙所学。”这6个字被法国传教士、懂汉语的凡尔登碰巧记录下来,在凡尔登给法国天主教写的信件中,把这件事详细地体现出来。
结合语境,康熙对儿子说的这6个字的意思是:数学(计算器)虽然好,但是只能被我们满洲人掌握,千万不能让汉人和蒙古人学到。康熙能把这样的话教给太子胤礽,说明这是康熙的真实想法。因为在康熙的心中,科学这门学问,满人学习学习,权当增强皇族的实力,但不能被大多数人掌握,因为如果“外泄”,懂的人多了,不利于他的“愚民政策”。可以这么说,历史学者虽然都知道康熙“雄才大略”,但因为这6个字,让康熙形象尽毁。
康熙喜欢科学,但只是停留在自己了解,增强见识,并不打算让大多数人掌握,更不打算大力发展科学,或是研究科技,因为他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奇巧淫技。结合上文,康熙登基之初,清朝本有基础和西方站在同一起跑线,但因为康熙只为自身统治着想,放弃了发展科技的机会,这才是清朝落后的真正原因。到了乾隆时期,清朝已经落后多年,但乾隆干脆制定了“闭国锁国”的国策,彻底和“洋人”切断了交流。从此,清朝的海岸线只能被西方列强轰开,清朝,其兴也勃,其亡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