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铁路风火山上的尖刀连

2020-09-06 00:04:11 作者: 青藏铁路风火

人们说铁道兵是铁打的兵,铁道兵是中国铁路建设的尖兵。无论战争年代或和平年代,都有铁道兵的传奇故事。

在修建雪域高原的青藏铁路大会战时的铁道兵战士,有这样两句话:“白天劳累,扯块白云擦把汗,我爽;夜晚孤寂,摘颗星星点盏灯,我酷。“这是多么豪迈的革命英雄主义。

面对青藏铁路的种种艰难险阻。铁道兵一笑了之。在那难忘的岁月里铁道兵战士以艰苦为荣,以劳动为荣,以当铁道兵光荣,这就是铁道兵战士时刻需树立的“三荣思想”。

当那次关角隧道生死大营救以后,铁道兵战士更加坚定的要修好这条铁路,自古以来。西藏交通不便,寄托着一代又一代藏汉蒙族人民渴盼通途的梦想。多少年以后,英雄的铁道兵来了,要将这神话变成现实,将一条钢铁大道从这里穿过。

二郎洞位于两支部队施工的结合部,一侧是铁47团,另一侧是铁48团。这两个团在青藏线上都立下了赫赫战功。47团当年主攻关角隧道。这是当时海拔最高的一座隧道。老关角隧道全长4000多米,洞口海拔3690米,地质情况复杂,洞内严重缺氧。几乎每一天都有人晕倒在洞内。有一次,竟一下子昏倒了32名战士。昏倒了怎么办?赶紧扶出洞外,稍稍清醒,人又进洞了,接着又昏倒出来,再休息会儿,再次往洞里冲。如此周而复始,日复一日,铁道兵战士们将青春和热血。化成了无坚不摧的钻头,一寸一寸地艰难地掘进。

47团姜团长,是一个技术精通的指挥员。姜团长是位山东大汉,个头儿中等,结实而匀称。黢黑的脸上架着一副宽边眼镜。年轻时就是铁道兵有名的拼命三郎,落下了一身的职业病,肺部患有轻度的硅肺病,双腿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他的爱人供职在国家公安部,因为心脏不好,不能来高原随军。姜团长年过半百,霜染两鬓,身体状况也不适于长期在如此严酷的高原工作。

但是身为一团之长,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年365天,竟有300天吃住在洞口。半夜里也常常被噩梦惊醒。不是他心理素质脆弱,而是隧道里危机四伏,随时都可能出现险情。有时在工地上看到一个个昏倒的战士被扶出山洞换气,他心里别提多难受。真想给全团放假让大伙儿美美地吃上一顿儿,睡个好觉。当然最好的是让我们的战士轮流着去内地疗养一阵子。

没有亲身到过青藏高原的人,很难想象高原上的铁路是如何的难修。2015年,曾经有一伙人开着一辆价值500多万的进口名车法拉利和10辆玛莎拉蒂豪车想征服川藏线。玛莎拉蒂第一天就报废了。到了第三天,法拉利整个轮胎飞出去了。只好求援被拖走。高原之路的艰险由此可见一斑。

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下,战士们肩扛水泥一次两袋儿,200多斤;抬石碴两筐箩,有400多斤两个人抬走,一抬就是八小时。由于缺氧,水在70度即沸腾,人喝了常拉肚子。上了高原的战士,大部分没有条件儿好好洗过一次澡。还有不可预见的各种险情,如隧道内随时发生漏水塌方等险情。可以说,铁道兵在施工时每时每刻都在与死神打交道。

风雪高原常有狼群出没。有一次几十只狼围在工地周围,一双双绿莹莹像萤火般的眼睛,一声声阴森而又凄厉的嚎叫,令值勤兵毛骨悚然。一次一次举枪,又一次一次强迫自己放下武器,嘴里念念有词,“狼不犯我,我不犯狼”。美国现代火车旅行家保罗曾经在《游历中国》一书中写道:“有昆仑山脉在,中国的铁路永远也修不到拉萨”。这样的断言,未免武断。在铁道兵的努力下,如今在这方被誉为幸福吉祥的天路上,那风驰电掣的列车从西宁向高原飞速驶来,它跨越横空出世的莽莽昆仑,穿越长江源头的托托河,翻过白雪皑皑的唐古拉山,绕过无比动人的藏北草原,直抵神奇秀美的拉萨古城。

风火山上的尖刀连是怎样的一支英雄部队?我们知道空军有试飞员,新式武器的研发有试验员,但你听说过吗?铁道兵曾经有这样一支连队,在高原执行人类生存实验的神秘任务。

整个青藏铁路线上最高的是风火山,这座山海拔5010米,被科学家誉为生命的禁区,终年积雪,极端气温达到零下48摄氏度,大气压仅有平原的一半儿,空气含氧量比人类生存最低的极限还要低。那里不分四季,有狂风冰雪酷寒,还有高原特有的滚地雷电。如果在内地一个普通小感冒,在高原上那就是一种大病,没有几个月不会痊愈,稍不注意就会转为脑水肿,肺水肿等高原性疾病,救治不及时就会由于缺氧死亡。

烽火山的地质结构是万年不融化的永冻型。含土冰层,饱冰土层,富冰冻土,裂隙冰,溶洞泥岩都是世界范围内修铁路没有攻克的技术难题,令人望而生畏。青藏铁路全面开工,必须要掌握好地质气候的一手资料,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只有实地采集参数,才能掌握风火山复杂的地质结构。任何一项科学技术的成功都要经历过无数次的实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开路先锋,只有作风过硬的连队才能担当。铁50团可是接到了15个施工连队的请战书。调遣哪个连队上风火山呢?。铁50团团长和参谋长反复思索,还是13连作风过硬,就让13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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